这次不止慈剑英,她也开始学着吻对方的脖颈,吮吸这些地方并留下啃咬的红印。听他低低的嘶声,得到的快感同样与性相关。
等再察觉的时候,慈剑英反应已经很明显,长蛇凶巴巴扬着脑袋。高定裤腰没皮带,裁剪又留出足够的布料空间,因而即便这样,危险的蛇头也完全能吐着信子,展现自己最狰狞的状态。
坤玉不能不紧张,不能不怕。蛇牢牢抵着大衣下面坤玉睡裙上的小熊印花,几乎就要张嘴来咬。她能感受到它的起伏,后者正随着男人身体的移动,一下又一下沉闷地警告、并且敲打她。
往日慈剑英一定会遮掩,今晚被醺醺的情潮拖下水,他只能全部给她看。
……总念叨着孩子、孩子,现在“孩子”连他起反应后具体尺寸如何都几乎了然于胸。
慈剑英眉心展开,状态介于松懈和紧绷之间,整个人靠在座位上,安静地望着邵坤玉。
坤玉清楚她在坐什么,但意识到那东西在,不但不躲,反而盯住慈剑英眼睛,一点一点朝下坐,穿着居家睡裙被顶住一点软腿肉,看起来跟那种事几乎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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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要想,不知道与她爸爸比较起来如何?
如果是这样的,那邵宴足足摆弄了半小时才结束似乎也情有可原,它看起来就很难轻易被安抚。
她微微动腰,借它找自己的位置。
可哪怕这样男人都没生气。慈剑英把她放在自己颈后的手拎出来,裹在掌心里。男人用强压住欲念的喑哑声音,轻柔地、温和地问:
“小宝,孩子都是爱玩的,对不对?”
坤玉突然觉得这话很 sexy。她不确定慈剑英是否有生气的意思,大着胆子点点头。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靠在座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哎,玩吧。”他笑着说。
大脑中有一根连通快感的神经,似乎被慈剑英这句话的尾巴轻微拨动到了。
坤玉歪了歪头,听到这话的下一刻,就抬臀塌腰,沿着山脊最坚硬最分明的那道长线,游曳似地划了过去。
慈剑英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蓦然握紧,他看起来想要动胯撞点什么,但生生控制住那种渴望,整个人不上不下停在那里,因为忍得太厉害,连一贯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现在的慈叔叔看起来有点严厉呢。
事实上邵坤玉也快到了,她咬着唇停在男人腰际发抖,眼睛慢慢地眯起来。
清澈的瀑流穿山越涧,一股分成几束,慢吞吞地找到可经过的缝隙,自暗处渗流出来。
没声音,只感觉到夜里新泉混着流水汩汩地冒出来,很安静很乖,找到可扎根的地方,就悄悄泅没进去,弄深老男人的膝盖裤面。
是她以为的那个吗?
邵坤玉不可思议又欣喜若狂地想。是吧,就是的,从女孩子变成女人,变成大人……她领教到,所以心领神会地知晓了。
坤玉立即仰起脸去吻慈剑英,绵软的亲吻被无耻延长,酸软又痛快。邵坤玉高兴得头皮发麻,嘤咛不止,反复嘬吸男人嘴唇,向他取暖。
真的是,很好用…很好亲的一个人。
“我拿到想要的了……叔叔,特别特别好,特别特别舒服,喏…您看……”
她抓着慈剑英的手这里贴贴,那里碰碰,押着他沾湿的手背,贴着男人唇瓣,热乎乎地开口:“谢谢您,我很喜欢。”
她显然还沉浸在那种余韵里,不管慈剑英反应如何,轻声细语地跟他讲:
“下次,我想要您主动亲我,我想要您摸我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用气声悄悄道:
“您可以用手,可以进来,但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