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竞选有多激烈,捉奸成果就有多惨淡。
坤玉觉得人心真是奇怪,明明拿不到证据她该失落,可她偏偏在心底冒出一阵介于孺慕与爱恋之间的感激来。
那张挂历纸好好地放在抽屉,已经很久没有因为邵宴“应酬”而添上新的标记了。她特地扫描了一份,email 给侦探后,亦颗粒无收。
哨牙炳五十九岁金盆洗捻,会否她爸爸就在四十二岁这一年从良?
邵坤玉和邵宴的关系在这样的幻想里稍有回温,终于邵宴又能在接女儿放学时摸摸她的头发,听她用不情愿又雀跃的声音讲一点学校的小事。
那天具体是哪一天,邵坤玉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海城入秋晚,九月底她还在穿睡裙。
房间里听得到一点声音,邵坤玉打开门时,男人正站在楼下堂厅与玄关交接的那扇隔断旁边,垂着头戴手套。
黑色的,皮质的。
他要出门,这个时间,这种夜色。
坤玉默默地望着他,待邵宴抬眼看向她时,小声道:“又出去,是不是?”
她轻声问:“您手上那里……好了,看不出来了,所以就出去,是不是?”
邵宴没说话,似乎想过来,欲行又止地站在那里。他穿着风衣,长款,因而邵坤玉看不出他其实已经起了反应。
邵宴感到自己就像一条孤零零的、不得不外出觅食的公狗,主观上的不情愿抵抗不了胃袋空空,尤其一块碰不了的肉就在身旁、脸侧、腿边,时时不知好歹地晃荡,散发出刺激味蕾的香味。
他有时候真想掐着她、抱着她、紧紧挨着她逼问,到底为什么,好好的养父女无声无息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勾引谁,明明一句越界的话他们都没说,一件越界的事他们都没做。
刚才念瑶发消息说想他,说想他想得很难受、很不开心,而那时候他正闭着眼喘息,疯狂想念邵坤玉。
晚上除了偶尔的工作,能做的事无非就那么一点。邵宴都忘了有多久不在这事上靠自己,他靠在桌边,进行得沉闷又艰难。
手上牙印几乎消了,但邵宴仍然反复用那两个虎牙尖尖咬出的点磨蹭自己。有时用它磨蹭脸,另一只手探下去动作;有时干脆直接探手下去,握着磨蹭他想要那对牙齿磕绊的位置。
这之前念瑶自顾自发过很多消息给他,她的自拍,对镜拍,公寓里开花的植物,学校里各种颜色的猫。但只有这一次,她把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求您了,过来看看我好不好?」
邵宴想,念瑶与坤玉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他只是出去解决需求,再回来依旧是邵坤玉的好父亲好爸爸,更何况他女儿真的无比乖巧懂事
他看到坤玉抱了被子下来,如过去每一次那样躺到沙发里,仰头无声地望着他。女孩子眼睛睁得很圆,丝丝缕缕哀求的意味。
邵宴和邵坤玉都想这是最后一次。
今晚他最后一次去见念瑶,以后无论如何,再不沾这种似她的小姑娘。他自己来的感受也还算不错,大不了就先这么靠右手。
今晚她最后一次试他,不患寡而患不均,只要他上的不是念瑶的床,只要他睡的还是那种性感成熟的女人,她就能劝说自己继续忍下去。
邵宴在夜色里赴约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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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念瑶就把他抱住了。
“我以为您不会来……”她留恋地埋在邵宴怀里,轻声道:“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想您。”
邵宴低低嗯了声,脱掉风衣。
事实上他不是很喜欢念瑶这种,仿佛他和她是有个家在这儿的感觉。
最初买这套公寓只是因为比开房方便,女学生频繁出入宿舍,如果有心人顺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