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干净了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他做了邵坤玉一旦知道就绝无可能原谅的事。

邵宴明白邵坤玉从前的逻辑作为养父,partner 无可厚非,但不该在对她有异样情愫的时候,去包养和她年纪相近的女孩。

如今木已成舟,那么一小时后,他要怎么面对十七岁的女儿?

他带着破破烂烂的贞洁,甚至想不出该说些什么,难堪在这时候的节点自己身份还是位好父亲,连求得坤玉的原谅也不能光明正大讲。

命运从今天起,就已经埋下坤玉与他离心的种子。他来晚一步,因而不能刨开土。他必须要眼睁睁目睹这一切如何发生,作为失贞的男人承受爱情的疾风暴雨。

邵宴垂头思索,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躲藏,或是逃避。

他无法在这时候挽留什么,可至少能够回家,盼到坤玉回来。他目前最迫切做到的事,仅仅是再亲近地看她几眼。

看一眼少一眼,他不能再浪费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来了??????????

捡火柴的老男人()

复活吧daddy!非常想念

前排

以前的邵宴:什么干不干净没这种说法,坤玉你个妹头不配介意这个 死后的邵宴:噫(倒吸凉气尖叫),(双手抚摸全身上下)我不干净了! 横批:男人挂墙上才老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爸爸:(尖叫着跑来跑去)

爸爸:??

亲亲~亲亲~(???入)

哇啊啊啊啊蓝咪早上好,吻你??

邵宴番外:捡到三根可以回到过去的火柴 · 下

再回到半山别墅,邵宴嗅着晚风,没有立即进去。

夜色里,蓝紫色的紫阳花如同无焰的鬼火,幢幢飘荡在半山。

女儿十七岁时,山上还没有种下这些花朵。他现在走进去,相当于心知肚明、心甘情愿地走入一个由自己编织的残梦。

失贞是真的,可这一切是假的。

邵宴的手轻微发颤,他愿意为这次最后的相见加码,赌上自己全部的牌注。男人从怀里取出火柴,擦亮最后一根,注视它在掌心烧尽,方才敛眉叹息,抬步走入家门。

像九年前的这个晚上一样,邵宴亮起一楼所有的灯束,坐在堂厅,揉着额角等女儿回家。

终于门被推开,披着慈剑英西服外套、嫌恶地望来一眼的,并不是十七岁的邵坤玉,而是十九岁的。

邵宴很轻易就看出孩子这两岁之间的差别,个头稍微有点变化,高一些,曲线更明显一些,下巴那里更窄一些。

男人不由地站起来,沉默、驯顺地望着她。

他不再问邵坤玉身上的衣服是谁的,也不叫她站住。

等邵坤玉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电梯,邵宴动了动唇,慢慢跟上去,从扶梯那里一阶一阶往上走,走向坤玉的房间。

他知道坤玉要回卧室去,曾经他就是在这里将她按到墙边,强行脱掉了别人给她的外套。

此刻的邵宴面目英俊而年轻,仿佛一支鬼气森森的黑色蜡烛。他不断朝着坤玉的房间往上走,脚印形如烛泪,绕着步梯流出满阶蜿蜒的水光。

四周逐渐弥漫出一股火柴燃烧的芬芳气味,邵宴听到“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坤玉走到房间门口,立即要推门进去,却察觉到邵宴就在附近,回身低头望向他。

他只差邵坤玉几阶了,就这么半隐在灯下的阴影里仰头望她,道:“你要进去了?”

邵坤玉像是奇怪邵宴怎么这么讲,不由地停下来,探究地看着对方。

邵宴的眼睛很暗,他幽幽地望着她,终于想起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