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剔的社交环境与严格的阶级差异。邵坤玉穿简单的灰色连衣裙站在这里,只佩戴自己作为高校学生的身份牌。她得到的支持与掌声最基础,是她近五百个小时的社区服务换来的沟通经验,也是她走上政坛前第一批支持者。

慈剑英知道这次尝试很难成功,虽然国外有先例,但本国议院不会真的允许学生参与竞选。但那不影响她发光,她每个祈使句都恰到好处地发挥了作用,慈剑英站在人群最边缘的位置,为她那种隐隐的政治企图,以及这企图在述说过程里让她散发的人格魅力而倾倒。

他愿意为她成为布丁,所以今晚喝成这样,上楼都趔趄。

坤玉呼吸急促,胜利感与号召力激发的亢奋情绪让她今晚尤其动情,手在男人腰上碰来碰去,想办法去拽他的衣服。

坤玉在他身下无力地乱蹬,说破碎的话:“喜欢…叔叔?叔叔……”

坤玉能感受到慈叔叔从来宽纵宠爱的肢体语言里,多了一点征服的渴望。比如他可以仰头和她接吻,但主动权被他抢走了。再比如他可以让邵坤玉在身上胡来,但真正带动节奏的是他。

他想征服她,前夜的爱欲催化了臣服她的渴望,也让人性里慈剑英压抑的那部分微微冒出了头。

坤玉很轻地催促他:“我很喜欢的,我很喜欢的……”

慈剑英笑着按住她,带着她慢慢地熟习那种动作。

“这样骑。”他耐心缓慢地教她:“吃进去后,这样”

他微微用自己的腰胯带着她,像教她怎么乘一艘船。

“好孩子,就这样…明白么?”

头顶,男人声音响起,教得很温和:“刚开始要慢一点…再慢点,重心都放在我腰上,不要着急。”

“别急,没事,慢慢来……哪怕换一天重来都可以,别把你弄伤了。”

慈剑英耐心地托住她,他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身体在僵持的过程里,绷得如同石头。

“嗯…怎么感觉我和您比起来,变得好小…是不是这样做就是会变小?”邵坤玉撑着他的胸口,眼神变得很迷离。

“他的”比他本身要恐怖很多,从前她就领教过,很累,像摸一只尾巴很长的死掉的热热的松鼠,或是一柄很长很烫的阔剑,譬如冻肉,味道像断电的冰箱里放了一片香樟树皮。

坤玉认为自己征服“他全部”的气概,已经赛过越王勾践攻打吴国。前提是他不要动,别把那种汹涌的瘾癖勾起来。

坤玉低头去亲他,抬腰亲一口也像他动,因为那里不是刚才的扭旋高度了。女孩子瞬间红了脸,胳膊发抖,似要撑不住。

月亮在白雾和桃子汁里穿行,越王勾践攻打吴国,淬毒的蛇直起身体射箭。

两个人相濡以沫,真有种要亲热到死的快感。慈剑英忍不住用力按她的后脑,把人往自己身上怀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