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肠胃,可习惯上却要说,是坤玉吃掉了布丁。

孩子还是慢慢长大了啊……他不再能安安稳稳地由着她大喊“芝麻开门”而后走进山洞来取,她已经有钥匙,会在任何时候甚至是他不防备没准备的时候,俯身开锁进来,像初入森林的 Snow White 吃一口他盘子里的布丁,又咬掉他菠萝包上的黄油片。

四十岁的慈剑英真切感受到了作为布丁和菠萝包的渴望,以及一点甜蜜的无所适从。

这种酸乎乎软绵绵的情绪在接下来的四五分钟一直存在着,并在之后的候选者答辩提问环节,延长到一个小时。

邵坤玉的表现很亮眼,这次竞选只是区议员提名,但当委员会宣布结果时,坤玉昂首挺胸站起来,还是有不少年轻人为她高兴。

慈剑英也跟着听众鼓掌,站在暗处笑着看她跟那些人拥抱贴面。

很快,女孩子抬起头,视线锁定住他后,她穿过人流朝他飞快地移动。慈剑英只觉得怀里一热,她已经扑进来,很直白地捧住他的脸,踮着脚拥吻。

这种事对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来说的确值得兴奋,慈剑英没有拒绝,俯身绵长地回应了她,手指插入坤玉发间,拇指押着发根。

“叔叔……”坤玉细细地叫他。

四周有起哄声,慈剑英保守地退开,把坤玉带进怀里,遥遥朝着陪同另一个学生来的 Bazin 颔首,算是问候。

他俯身问坤玉:“你和你的朋友们要不要喝点酒?今天的确值得庆祝。”

于是今晚酒吧开销全由慈剑英买单,坤玉跟朋友玩得尽兴,Bazin 自认为加入会影响年轻人的兴致,就连连拉着慈剑英对饮。

等深夜他们回去,慈剑英反而醉得比坤玉还厉害。

“哎呀,叔叔怎么喝了这么多呀?”

男朋友家里,坤玉扶着慈剑英到主卧床边。

慈剑英按着眼睛,低低呻吟了一声:“是 Bazin,本来说只喝香槟,结果他点了几杯度数很高的…”

坤玉笑眯眯地趴在床边轻轻揪他的脸,手放在男人裤腰下慢吞吞摸摸,慈剑英没说什么,只好脾气地应了一声,捉住她手背放在唇边啄吻。

“好孩子,你想做什么?”他轻轻问,身上的酒气像陷阱,气息呵出来是热的。

坤玉直接倾身去亲他:“想做,想吃,想…想做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