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感似乎全然褪去了。
梁璋很疑惑,他狠狠地眨眼,想自己难道是食人族,怎么每一寸肌肤都是好入口的,挑衅他暴露些食欲的渴求。他咬过培因哥的侧脸,那里让郁金香碰过,也许是花甜的味道,他还没吃过花。
培因哥轻轻地吻他眉心,根本不知道做了一顿饭就会让梁璋拉下神坛。
梁璋把人拉下来,捧着徐培因的脸,迫使他正对着自己,而自己嘴里冒出些之前不会讲的话。
“徐培因,”他一字一顿地,好像真的疑惑,“怎么说自己没朋友?是他不让你和别人交往吗?”
他由衷发出些冷酷地质问。
“这间房子来的都是他的朋友,不是你的朋友,是不是?”
“你想让我知道,我知道的。”
徐培因的身子抖了下,伸手去捂梁璋的嘴,却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虚虚盖住,像是想遮住那咄咄逼人的质问。可如此不强硬,梁璋还可以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