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想要害死自己的亲姐姐。”

牧源流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那昕婉不也没什么事吗?说不定姐妹俩有什么误会呢,说开就好了。”

牧丞泽还想说什么,牧源流却直接以等会儿有会要开为理由把电话挂了。

牧丞泽差点把手机捏爆。

没什么事。

要不是昕婉自己长了个心眼没被绑到祭祀仪式的刑架上。

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沐禾捅死了。

到牧源流嘴里,就变成姐妹俩之间的小误会了。

他气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没发现一旁的拐角处阴影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哈……牧叔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血。”

牧丞泽回头,看到双手交叉靠在墙上的君越。

牧源流的冷血无情在S市也是出了名的,不然怎么能够支撑起牧家这一整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牧丞泽没反驳他,只是皱了皱眉。

“你不去休息?”

“我不困。”

君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牧丞泽定睛一看,是一枚蟒蛇纹样的袖章。

“东南亚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军阀,都酷爱用各种不同的动物做自己的图腾。”

君越把玩着手里那枚袖章,上面的蟒蛇十分凶悍,看起来栩栩如生。

“我见过老虎,黑熊,梅花鹿,狮子……什么都有,蟒蛇倒还是第一次见。”

君家洗白以后,从前在东南亚做的很多产业都不做了,但最大的赌场依然有股份,唯一和从前一样在运营的还有军火。

所以君越对于那片地方也算是了解得比较深刻的,回忆了小半天却想不起来有哪个军阀是用蟒蛇做图腾的。

“那种地方天天战火不断,旧的军阀倒下,立马就会有人拥护新的军阀政权诞生。”

牧丞泽记下了那个袖章的图案,“所以,是新生的军阀也说不定。”

君越笑着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没想到牧家大少对东南亚也算关注。”

牧丞泽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

他虽然呈现给外人看的样子是全心扑在牧家在S市的产业上。

但事实上要真正管理好一个商业帝国,全世界的资讯都要了解,只要有利可图,各个地方的产业都要渗透。

牧家在东南亚当然也有产业,只是不像君家那样声势浩大和人人皆知。

“袖章的事情,就拜托君家继续调查了。”

牧丞泽看着君越,“毕竟那片土地,也算是你们的地盘。”

“有什么需要牧家帮助的,只管开口就行。”

君越点头,“那当然。”

他也知道这枚袖章估计和桑昕婉为什么昨晚会出现在山洞里脱不了干系。

就算不看在牧疏迟的面子上,君家和牧家也算是S市合作最紧密的两家了。

真正意义上的黑白双王。

这次沐禾背后的人显然是要对牧家不利,只不过借着沐禾的由头看似是对桑昕婉下手。

君越自然也懂唇亡齿寒的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牧家把滨丹岛上发生的事全都查个清清楚楚。

他们二人交谈过后,君越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而牧丞泽想了想,还是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套房。

床上的女孩应该是累极了,已经洗好澡缩在被子里酣睡。

牧丞泽走上前帮她拨开被手压住的凌乱发丝,轻轻弹了弹她脸上白嫩的婴儿肥。

他坐在了床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