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打算妨碍牧丞泽谈正事,牧家越辉煌,对于她这个养女来说越好。
于是桑昕婉十分贴心地和牧丞泽说她想再过去吃点儿甜品,等会儿散场的时候两人在那里汇合。
她前脚刚走,牧丞泽后脚就被一堆开发商团团围住了。
桑昕婉刚走到甜品台,拿起一块巴洛克还没放到嘴里,身旁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就脚下打滑,将托盘里那杯长岛冰茶的三分之二都泼到了她的礼服上。
“抱歉,抱歉!”
侍应生看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说不定也是穷人家的小孩课余时间跑出来做兼职的。
桑昕婉没有为难他,只问了他黄家的更衣室在哪里。
一般这样大型宴会都会准备更衣室和临时衣柜供客人应对需要换礼服的突发情况。
见桑昕婉没有追究他责任的意思,年轻的侍应生感激得红了眼,放下手中的托盘立刻带她去了二楼,等亲眼看着桑昕婉进了更衣室后,还贴心地帮她关好门离开。
然而,门刚关好,侍应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掐着时间,确认过了五分钟。
立刻拿出手机开始联络,不到三分钟,二楼走廊尽头就出现了两个身影。
正是一袭白裙的桑时宜和一脸急不可耐的黄彪。
“彪哥,我姐她早就想攀上黄家这根高枝儿了,您就赶快进去,好好享用吧。”
桑时宜一脸讨好的笑容,打开了更衣室的门,黄彪一看。
更衣室的地上躺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孩,虽然长发凌乱地覆盖了大部分五官看不清脸,但身材依旧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好好好,老子要进去大干一场了,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蛋。”
桑时宜看着黄彪一脸猥琐的神情,心中不屑地笑了笑。
这个黄彪一无所长,脑子里面装的东西除了那事就是那事。
不过正好,就是要这样肮脏透顶的人嘛,才能恶心了桑昕婉这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贱人。
她笑眯眯地关上门,从皮夹里掏出一笔钱塞到侍应生手里。
“你的任务完成了,赶紧走,再也别出现在这里。”
她理了理头发,赶紧往楼下跑去,在宴会上消失得太久,到时候还容易惹人怀疑。
没想到差点撞上一个人。
桑时宜顾不上对方说的抱歉,低着头马上跑开了。
这个人正是当时肚子痛的黄棋。
黄棋和桑时宜都很匆忙,没注意到有一个人等他们两个都离开了更衣室门口的那片区域后,一个闪身进去,然后对着里面正在淫笑的黄彪的后脑勺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哐当”
黄彪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来人扔掉了手上还剩的半截酒瓶,冲过去将已经昏过去的桑昕婉拍醒。
“醒醒,快走!”
桑昕婉睁眼的那一瞬间还有点迷糊,但在看清了眼前的人以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任媛学姐??”
任媛使出吃奶的劲儿,咬着牙把她往上拽。
桑昕婉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四肢像现在这样酸软无力过,但她也察觉到了情况的危急,不惜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终于使上了力气站了起来。
在任媛的搀扶下,跌跌撞撞从更衣室的后门离开了。
“更衣室里被他们喷了迷药,你刚才一进来就中招直接昏过去了,我要是没来这里,你恐怕已经被黄彪糟蹋了。”
任媛脚步不停,“我现在得看看有没有其他参加这次生日宴的女生,还落入了这家魔鬼的手中。”
桑昕婉有些费力地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们更衣室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