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已经开始熟能生巧地解开她上衣扣子。
桑昕婉被他亲得有些呼吸不畅,但还保留了几分理智,“嗯……去楼上……”
牧丞泽笑得有点邪气,“宝宝,你怕什么?家里佣人现在都出去了,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拍了拍二人身下的沙发,“难道你就不想试试新地点吗?”
桑昕婉深深感到自己对男人厚脸皮认知程度还有待提高,奈何现在全身感官已经被调动,双腿软得都走不了路,只能任由牧丞泽搂着她再次重重亲下来,攻城略地越发深入。
她仰头看着雕刻浮华的天花板,有些脱力地想着,她可能过段时间真要挤出空闲时间去健身好好锻炼一下了。
牧丞泽在这方面的兴致和体能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她此刻累并快乐着。
*
婚礼当天对于桑昕婉来说确实是一场硬仗,本来众多繁琐的环节就已经足够让人疲倦,结果她还在前一天夜里突然感冒发烧了。
牧丞泽怕她病情加重想要推迟婚期,但桑昕婉拒绝了。
这场婚礼来的都是各界名流,若是提前一个星期改时间倒还好,临时更改只怕要得罪不少人。
她不想因为自己把一切都搞砸。
婚礼正常举行,但牧丞泽心疼她难受着还要全妆走完全程,提前通知司仪省去不少活跃气氛的环节。
回到被装饰得十分喜庆的婚房中时已是深夜。
牧丞泽温声细语提醒她赶紧洗漱休息,但桑昕婉看着满床的红包却来了兴致。
“我要拆开看看,咱们能收到多少礼金。”
牧丞泽无奈地直扶额,原来老婆是个隐藏的小财迷。
他本来想告诉她,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她要多少有多少,明天直接带着她去私人银行里坐着数都行。
但是看着桑昕婉兴致勃勃在那儿一个接一个,边拆红包边报数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千金难买她乐意,高兴就好。
他摸摸她的头,起身去给她泡药去了,等会儿凉了能直接喝完去睡觉。
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在拆红包,旁边已经堆了一大片红艳艳的钞票。
桑昕婉听见他过来,头也不抬地感叹,“天,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原来现在还有这种专门的万元红包,我说一个红包怎么能放下这么多钱。”
牧丞泽闻言也笑了笑,“是吗,还挺新潮。”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来喝药,给你吹凉了才端过来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桑昕婉才后知后觉地头晕起来,她还在发着低烧呢。
赶忙把药喝下去,捂着脑袋晕晕地倒在了枕头上。
牧丞泽顺势把床上散落的钞票和还没来得及拆完的红包都收起来放到了房间角落的大储物柜里。
“等明后天身体好点了再数吧,都锁在那里了。”
桑昕婉点了点头,挣扎着想起来去卸妆。
却又被牧丞泽按住了,“别动,我来。”
他从卫生间拿来了卸妆油和化妆棉,动作细致轻柔地开始帮她卸妆。
桑昕婉闭着眼睛,“你还会这个呢。”
牧丞泽失笑,“又不是什么难事。”
他自从对她上了心,为了她学了不少东西,难的易的都有,日后自会慢慢展现给她看。
看着眼前卸去妆容,清淡透亮的容颜,牧丞泽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两下。
桑昕婉睁眼,正好撞进他深邃如星空的眼眸里。
她下意识伸手抚上去,牧丞泽就这么不闪不避,任由她的指尖触及自己眼角的肌肤。
“好看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