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道，“前世的那些事，都是我对不起你。”

他彻底恢复记忆之后，就明白了为什么两世走向如此不同，而她这一世在刚到牧家初见他时的那些异样的神情又是为何。

她被自己在学校门口当众表白吓到精神崩溃，也不是心理太过脆弱。

完全是因为自己前世处处对不起她，早就失去了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东西。

桑昕婉脸色大变，只能庆幸现在隔着屏幕牧疏迟看不到她的神情。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没关系，”牧疏迟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平静，只无意间猛咳几声，“我给你们准备了新婚礼物，应该等会儿就送到了。”

他又咳起来，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撕心裂肺，“咳咳……你以后都要好好活着，反正这辈子也是我前世欠你的，我还给你。”

桑昕婉眉头一跳，她好像从牧疏迟的这几句话里知道了什么，又想不明白。

牧疏迟迟迟听不见她的回应，低低笑起来，“还是这么不想和我说话么……我知道你什么都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