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来的过程中,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君越脑子其实已经喝得有些晕晕的不太清醒,他有些费劲地想,自己难道真的是在害怕吗?

在怕什么?

难道真的像牧疏迟所说,自己怕和苏软真的成了恋人关系以后又分手,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他睁着醉眼,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他有那么缺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