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原因,想必你比我清楚。他们牧家两兄弟不和的具体原因不重要,无论是为了女人,还是为了钱权,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站队。”
君酌说得其实已经很委婉了。
牧丞泽和牧疏迟表面上虽然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但只有同样在豪门中的人才知道,绝对的金钱和权力面前哪儿有什么兄弟情深,背后捅刀子的往往就是最亲近的人。
“爸,你说的我都懂,牧家现在的继承人是牧丞泽没错,但他现在不也还没真正接手牧家吗?”
君越难得带了抹固执的神色,“现在发生什么都还是有可能的啊。”
以前是牧疏迟不在意不想争,牧家其实并不是一定要立长子为继承人的。
君酌摇了摇头,“前几天和你牧叔叔谈城北那块地皮的时候,他已经透露了牧家很快就会正式确立牧丞泽继承人的位置,不超过三年,整个牧家就会完全交给他。”
当时在场的除了牧源流和君酌以外,还有其他几个世家的掌权人也在场,所以君酌毫不怀疑牧源流所说的真实性。
君越捏了捏拳头,最后又无力地松开。
“我知道了爸。那你现在是要让我去和牧丞泽搞好关系?”
君酌摇了摇头,“不止。”
“你除了要和牧丞泽搞好关系,保证牧家和君家的合作关系顺利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