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你的人质,放开小朋友吧。”

曲正隆的这个小儿子才刚学会走路,古丽法师的死和谁有关系都不可能和他有关系。

牧丞泽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桑昕婉代替了小男孩,被阿芙抵住了脖子。

曲正隆让曲大夫人负责接下来宴席的收尾,然后就和牧丞泽一行人带着阿芙和桑昕婉离开了宴会厅。

两张长桌,曲正隆等人坐在一边,阿芙挟持着桑昕婉在另一边。

牧疏迟放在桌下的手攥得很紧,就连君越都看出来他有点不对劲。

“冷静点,这里是曲家,咱们别主动闹事,曲正隆肯定也不会让桑昕婉在他的地盘上出事。”

牧疏迟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白嫩脖颈上的餐刀只觉得头晕。

明明降头已经解开了。

为什么自己还是会不舒服到恶心想吐。

每次看到她身陷险境他就非常难受,只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就好像某种已经发生过的疼痛和绝望刻在了自己的灵魂深处一样。

偏偏这个时候,坐在对面的桑昕婉还不小心发出了“嘶”的抽气声。

阿芙因为紧张而手抖,她脖颈处皮肤又娇嫩,微微被餐刀割了一道小口子。

一点点渗出皮肤肌理的红色,刺痛了两个男人的眼睛。

桑昕婉看他们脸色骤变,连忙出声解释。

“没关系没关系,阿芙不会伤人的,只是不小心割的小口子,不疼的。”

阿芙手顿了一顿,然后冷哼一声。

“别以为你在这里打感情牌有用,要是我奶奶的死真的和你有关,我一定把餐刀插到你喉咙里。”

桑昕婉没因为她冒犯的话语生气,伸手拍了拍阿芙紧握着餐刀的手背。

“嗯。”

第 99 章 暴戾

曲正隆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神情的阿芙也觉得头疼。

牧家这两位少爷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他已经可以想到如果这位桑小姐今天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他整个曲家都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桑小姐,你说你不一定是最后一个见到活着的古丽法师的人,是发生了什么异常吗?”

桑昕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对,因为君越从里面出来时有和我说过一点古丽法师帮他看相的细节,而且之前和阿芙的谈话中我也能够得知古丽法师应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性。”

“但是,”她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说出来,“我进去的时候,跟我谈话的那个人,似乎非常的年轻。”

“无论是声线……还是没有一丝皱纹的手指,都不属于老人。”

年轻人?

听到桑昕婉的话。在座的各位脸色都很异样。

君越和牧疏迟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今天也见到古丽法师了。

“我和疏迟见到的确实是个老太太,眉心还有一点红痣。”

曲正隆点了点头,“嗯,是古丽法师不错。”

古丽法师和他年纪差不了几岁,现在曲正隆都已经到了满头白发的年纪了,古丽法师肯定也不再年轻。

“问题就出在这里,”桑昕婉有点困惑地看向了君越,“你们刚才还描述了一下她的外貌,可是我看到的古丽法师一直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根本看不清脸。”

几人面色都微微一变。

牧丞泽问道,“那她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桑昕婉心颤了一下,“就是……那种最普通的看相,什么学业姻缘之类的,不过感觉也不太准。”

听她这么说,一直没吭声的阿芙不乐意了。

“我奶奶水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