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启动开始前行了。

很明显,桑时宜就在前面那辆车上。

两辆吉普只在大路上行驶了一小会儿,就转入了藏匿于各种雨林中蜿蜒曲折的小道。

道路泥泞,几个人在车上被颠得七荤八素。

沿途有不少带着真枪实弹穿着迷彩服的人把守着各个关口,每过一个关口,都要交上一笔不薄的过路费。

“快到了,”牧疏迟余光看到桑昕婉因为有些晕车而紧紧咬住泛白的下嘴唇,不自觉第开口,“按照桑时宜给的那个地址,前面再过两个关卡就能到了。”

他拿过一旁的一次性湿巾和矿泉水递给她,在不小心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后又像被灼烧一样弹开。

桑昕婉正头晕眼花得难受,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动作,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看着窗外几乎密不透风的茂密雨林,心想果然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就是上不得台面。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两辆吉普车终于停在了一间木屋前,其周围的荒凉程度不禁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桑昕婉率先下车,果然看到前面的吉普车门打开,桑时宜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也下了车。

她的手脚没有被绑住,但脸上也够紧张的,视线不停地在他们几人和那间小木屋之间来回切换。

在看到桑昕婉的时候,桑时宜迅速低下了头,生怕被看到自己眼中无法掩饰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