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要不然,我们去找五少爷罢?听说,听说他近来过得很好呢……”
元暮江,这也算不上是一个多高明的人选。遗怜同他,虽说还是有着那样一层瓜葛,然而他们却也将近一年没有正式见过面了,只是每月每季每年,不间断地传信。
尽管他还是不知疲倦地说想她、念她,然而遗怜却也拿不准,他有多想她,多念她。甚至,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如他嘴里说的那样,还依旧想着她、念着她,而不是被某个其他事物牵绊心神。
遗怜左右摆摆头,把脑海里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摒除在外,还是决定往达官贵人住的东城去,那边到底安定些。
几个年轻姑娘又闷头往前走了一会儿,就听路上传来叫嚷声,说是长乐郡主的仪仗正往这边来,闲杂人等需得退让回避。
长乐郡主,也就是贺翊,跟遗怜还有一面之缘,不过后者并没放在心上。因而,遗怜在听到郡主娘娘的名号时,只觉这群宫中贵人真是烦,百姓们都快饿死了,他们还在搞这一套贵贱尊卑的规矩。
不情不愿让到路边,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架金碧辉煌的马车就疾驰过来。奇怪的是,这辆马车在经过遗怜一行人时,忽然慢了下来。遗怜并不记得她跟金尊玉贵的贺小郡主有什么交情,但这样一辆繁红华盖的香车无端停在自己面前,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抬头张望。
于此同时,车里也有一张俏脸探出,惊奇地对着遗怜喊了一声:“元家婶婶,您怎么也在这呀?”
说完,姜兰则赶忙从车上跳下来,毫不避讳地将遗怜主仆三个转来转去看了个遍:“还好,还好,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