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手还能解她的衣裳裤子。

他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再狠狠扔回床上,欺身过去,他自暴自弃般露出疲软的下体,一边拉过玉书的手大力揉搓,一边撕心裂肺喊道:“拿去拿去,你日思夜想的东西!”

手心里的阳具软塌塌的,根本算不上是个正经的男人用物。玉书泪眼朦胧地看向霍引渔,他还不到三十岁,就硬不起来了,这样一个凌乱的局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还味同嚼蜡般在她身上发起暴动,钳制她的腿脚,摆弄她的肢体,而她,却只不顾一切扑到他怀里,流下沉默的泪水。

她抱得很紧,紧到霍引渔不得喘息,他徒劳地往外拨弄女人的手臂,换来的,只是更为紧密的环拥。

在某个不被察觉的瞬间,霍引渔整个人的意志都被摧毁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他自觉是个还不错的男人,出名早,哪怕一直入不了官场,到底算半个能人志士。对戚夫人更是百依百顺,孝道这方面,他绝对无可指摘。晏乡宁尽管因为他受尽苦楚,但他仍是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只不过男人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实在是难做人。事关阿罗,他更问心无愧,他都不想着再娶一门夫人好延续香火,这还不够大义凛然吗?

唯一牵扯不清的,就是身下这个陈年通房,一个霍引渔自己都记不得多少年没有碰过的女人,况遗怜还翻出来说,她分明就是找茬!

霍引渔将气全部撒在玉书身上,对着她破口大骂:“你哭什么?啊!你有什么好哭的!”

他不让哭,玉书就笑,略带一点鄙薄和傲气,她奋力将霍引渔从自己身上推开:“我凭什么不能哭?就因为我是丫头,是下人,我就要一辈子受你们辖制?我偏不!我就是要搅得你一辈子寝食难安!谁叫你当年要了我的身子,又不正经许我一个名分,都是你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没错,就是这句话,况遗怜也是这个意思。她们都觉得他是罪有应得,可霍引渔却连他究竟罪在何处都想不明白。他执意问一个结果,又按住玉书不许她跑:“你把话说清楚,我有哪门子的罪!”

“你杀了人!”

“我杀了谁?”

“杀了夫人,杀了我,你还准备杀况遗怜!”

她话音刚落,霍引渔还反应不过来,忽听二门上扣响了云板声。

响了四下。

家里真的死人了。

清风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压低声音请霍引渔赶快出去:“爷,爷,老夫人殁了,您快出来拿个主意呀。”

霍引渔不可置信地看向玉书,玉书的脸上却只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这下好了,你又多杀一个。”

这话,霍引渔当时还不懂,出门一问戚夫人的死因,才知道,她原是听说况遗怜主动退婚,乐极生悲,大笑过后才一口气上不来的。

霍引渔直到最后才敢相信。

他真的杀了人。

霍夫人大笑而亡真是上天的恩赐,可怜了晏夫人,走得凄惨。

霍家的人精神都不正常,从上到下,都这样

幸亏遗怜明智??

哈哈哈哈笑发财了

五九、一种相思

戚夫人的丧事办起来了,旧年也很快过去。

三月里某一天,春光烂漫,元暮江突然接到噩耗。

原来是家里想方设法替他捐的那个芝麻小官没得做了,因为有更背景雄厚的官宦子弟要跟他抢。靠门荫做官就是这样,一个位子千人盯万人防,主要还是看祖上够不够发达阔气,元家到底不是什么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拼不过别人也很正常。

消息是元振业透出来的,求官一事,他在中间也算出了大力。元暮江尽管失望,还是礼数周全到他伯父面前道了谢。况遗怜离开后,他要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