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对他还有期望,惩罚的越重就说明daddy对他失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意味着期待越大。他不害怕疼痛,他害怕的是漠视。

“对不起daddy....呜呜.....对不起....”

在密密麻麻的疼痛之下,春生只能言语混乱的恳求daddy的原谅。

原谅他的无能,原谅他的糟糕,原谅他辜负daddy的教导。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的戒尺,等到daddy停下,臀肉已经是止不住的颤抖,一缕微风对于遭受惩戒的屁股来说都会是过重的刺激。

结....结束了吗?春生的手一直止不住的抖,可是没有daddy的允许他也不敢随意起身,沉默拉长了春生的恐慌。

最终在春生疑惑着逐渐放松警惕之后,戒尺快速从下至上的抽打在了腿间的雌穴。

“啊啊啊!!”春生忍不住尖叫着,雌穴并没有做好迎接戒尺的心理准备,这一下打得他措手不及。

一时间,雌穴坏掉似的抽搐,疼痛带着钩子一样刮过????阴?????蒂???????阴???阜??以及那????阴??道????口,在戒尺狠厉的接触下,瑟缩着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将那木制的戒尺淋了个透。

春生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跪坐在地上,刚刚遭受过抽打,火热的臀部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冰火两重,刺激着雌穴??淫?????水????流的愈加旺盛。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摊,就好像在刚刚的惩罚下少年被抽打到??失????禁??了一样。

谭云杉看了一眼湿漉漉的戒尺,面无表情的将它在春生腰上抹干净“每次罚你都会被打得流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奖励你呢。”

春生知道daddy在调侃自己的????淫??荡???,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是很奇怪,明明很痛苦,身体却总是恬不知耻的湿润,他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daddy却笑着说他这是淫病,去看医生都会被医生忍不住绑起来掰开大腿奸淫。

他看见daddy打开盒子将戒尺收了进去,偷瞄着daddy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揣摩着daddy是否消气。

可是daddy向来不会有太大的神情变化,春生摸不清楚,只能讨好的扯着男人的裤脚,在他低下头之后,眨巴着含着眼泪的鹿眼软着声音喊着daddy,希望能因此得到男人的怜爱。

只是说春生不止在爱尔拉琴上是天才,在讨人喜欢方面天赋也一点不少。

在daddy轻叹一口气之后,春生就知道自己的惩罚已经翻篇了,动作也稍微大胆了起来,举着手讨daddy抱他。

谭云杉弯下腰将少年抱起,坐在了他的腿上。

刚刚才受过罚的屁股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泛着疼痛,感觉并不好受,春生却甘之如饴。

只要daddy还愿意抱他,什么都无所谓。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谭云杉抚摸着枕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惩罚之后的安抚是很有必要的,他可不希望少年见到他时只有满眼的畏惧。

“知道…我弹的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