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风皱起眉头,看似在反省,实则在憋笑。

晏玲叽里呱啦说一堆,李斯风就记住一句:她和陈然没睡过!

哈哈!

哈哈哈哈哈!

“那你就是不爱他啊!你和我睡不和他睡,你就是爱我啊。”李斯风说。

晏玲眼睛都瞪圆了。

她本是想激起李斯风的羞耻心,让他自惭形秽及时收手。

什么叫对牛弹琴,这就是!

“我刚刚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晏玲质问。

李斯风点头:“是啊,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能接二连三一起睡觉?是谁主动的!”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李斯风先反应过来,认罪:“好吧,是我主动的。那你说,谁纵容的!”

晏玲气得脸胀红。

自惭形秽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拆穿是另一回事,何况这人还是主犯,最没资格站道德高地。

“你!”晏玲抬起手,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给了他一巴掌。

“还要不要脸啦!”

李斯风挨了抽干脆原地埋首趴好,不安分的右手还要摸一摸晏儿玲胸腔内跳动的是石头还是心脏。

“嗯!”分不清是晏玲的惊叫还是李斯风的叹息。

“姐姐,他这样摸过你吗?”李斯风问。

晏玲崩溃,人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羞耻的事,还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问这么羞耻的问题。

李斯风学坏了,这死孩子不能要了。

晏玲用力推打他肩膀。

李斯风这时发挥出超高配合度,一委身就滑下去,用嘴巴代替了手。

原地起飞的刺激让晏玲喊都喊不出声音,她哪里是这意思!

李斯风也要疯了,如痴如醉地品尝片刻,然后吐出亮晶晶的凸起,换上指腹揉搓安抚着,凑上前去吻她。

“姐姐,他这样做过吗?”

“你闭嘴!”

李斯风办不到,他太兴奋了,闭不了。

“没有,你只喜欢和我做。”他单方面下结论。

不等晏玲反对,他以吻封缄。

“姐姐,你好软啊……”

晏玲在他手下颤抖着,低吟着,是清醒的抗争,也是欲罢不能的享受。

“小风!”

李斯风再度吻上,将她未出口的话悉数吞下。

他不想再听她当冒牌心理学家分析什么对与错,他只需要她叫他名字,用现在这样的语气,不停地叫他名字,在他身下喘息,颤抖。

“姐姐。”

“姐姐。”

一再说着“别再把我当弟弟”的人,此时却不肯忘记她是姐姐的身份。

晏玲在情潮起伏中一次次被喊醒,又无力抵抗地随波逐流。

算了吧,就这样吧,已经这样了,早回不去了,何况他们为什么不能呢?诸如这类念头在晏玲脑海中不停涌现。

李斯风察觉到她主动,他没给她退缩机会,热情纠缠上去。

晏玲只觉得好疼,越吻越疼,停下来更疼。李斯风也没好到哪去,浑身血液齐聚一处叫嚣,疼得他慌不择路找地方撞上去。

“啊!”晏玲被顶到,尖叫出声。

那叫声李斯风没听过,但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李斯风又试着顶她,果然看到晏玲仰着下巴张着嘴无声惊呼着,一脸春色是娇媚又动人。

李斯风干脆捞起她一条腿挂自己腰上反复顶刺摩擦。

晏玲在这样的快感中死去活来地扭动挣扎哀叫,一双乳颤巍巍挺立,邀请来李斯风撕咬,吞吐,吮吸。

“姐姐,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