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玲:“我不会在你伤心的时候丢下你不管自己结婚的。对我来说,真正的幸福生活是我在意的人都过得幸福,这其中一直都有你。”
“真的吗?”李斯风高兴了,放开抱着她腰的手握住她的手追问:“那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被我逼迫?我是说像我爱你一样,不是为了弟弟牺牲。”
晏玲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段时间她和小风进展神速,比她正经谈恋爱都快,她一直没能停下来好好拷问自己的心,这其中不缺乏回避心理。
现在要问她爱与不爱,她只能说,小风“逼迫”她的每一步,她都不觉得为难,不觉得是牺牲。
这是爱情吗?
晏玲不确定,不会说。
李斯风殷切等待的目光逐渐冷却,然后晏玲主动吻上他。
李斯风用力抱紧她,内心狂喜。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来的时候就知道,只要我表白,姐姐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你是爱我的!”
他边说边吻晏玲,不像之前,不留给她说话的空间。
可这次不想说话、无话可说的是晏玲,于是她只能主动补上他留出来的空隙。
你来我往中,气氛逐渐火热。
李斯风左手紧紧勒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一路向上,握住她胸口揉捏拨弄。
晏玲直接软了腰,直往下跌坐。
李斯风伸直长腿,抱她坐上来的同时,脑袋钻进衣服。
晏玲浑身一阵阵过电,像离岸的鱼一样打摆。
又不是第一次了。晏玲这样想。随后又觉得罪恶。
她低头,胸前隆起的睡衣下来回耸动的脑袋不停撞击她心脏,晏玲闭上眼不敢再看,听觉却不绕过。
口水吞咽的啧啧声响彻卧室,晏玲跟着湿透了身子。
看不到他的脸好像能让羞耻感减轻一点。
安慰年幼的弟弟是她做惯了的事,从小到大,只要弟弟难过,她就会抱抱他,带他出去玩,或者喂他吃糖果小蛋糕冰激凌,可现在这样的哄慰方式,不能看,不能说。
被撑开的睡衣随着李斯风剧烈的动作发出裂帛似的撕鸣,紧致包裹感应声消散,晏玲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难为情地抱住了李斯风的脑袋,不许他抬头。
“小风!”
李斯风坏心眼地笑了一声,扭头转向另一侧。
晏玲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痒,身子不住地颤抖。
李斯风宽厚温热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背摸上去,最后稳稳地托着她倒向床铺。
脑袋挨到枕头的瞬间,晏玲扭过脸回避,却正好给了李斯风在脖颈处发挥的空间。
身体交缠中,破碎睡裙在腰间扭成一团理不清的结。
李斯风修长的手指视若无物地绕过,介入腿中央,探到一片润泽。
“姐姐,风吹这里也会这样吗?”他舔舐她左耳耳后细嫩敏感的肌肤,状若懵懂地问颤抖的人。
晏玲恨不能当场死去。
她转过脸要骂他,被李斯风吻住,吻到意志涣散。
“姐姐,我想看……”
晏玲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只觉得身上热度一点点褪去。她下意识伸手挽留,被李斯风捉着手吻了又吻。
“乖。”
腰部被抬起,内裤褪尽。
晏玲不想乖,并拢膝盖,右脚踹上他胸膛,李斯风捉住她脚丫,轻轻一吻,轻轻拉开去。
晏玲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心脏已是超负荷运行状态。
半空明月隐入树梢,李斯风的脑袋也再度埋进裙底,万籁俱寂的夜就此拉开漫长的序幕,在空调把控的恒温室内,情欲如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