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才得罪了,见谅。”

沈云舟没再说话,径直离开。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他是萧赫的贴身侍卫,赵云,刚才沈云舟那一下可没攒着劲,他看着都疼,此时焦急询问,“主子,您没事吧?”

萧赫抬手,僵着身子在赵云的目送下回了屋子,其实有没有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下半身存在了。

现在他不担心别的,就担心会不会影响小解。

沈云舟脚步匆匆上了楼,伸手推开房门一股带着浓重药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只见裴砚礼正舒适地泡在热气腾腾的药浴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氤氲的水汽,更多的是那让人有些晕的药味。

浴桶中的男人将头轻轻靠在边沿之上,平日里那张总是苍白的脸庞此刻竟也被热气蒸腾出几分红晕来,他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着,偶尔还会轻轻地颤动几下,精致的眉头微蹙,从这细微的动作还是可以看出,他并未睡着。

"怎么这么久?"

就在这时,一道沙哑而又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

裴砚礼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眸子清冷如寒星,直直地望向门口站着的沈云舟。

面对这样的质问,沈云舟眸子微动,她向来不擅长说谎,思索片刻后,只得含糊其辞地回答道:“刚巧碰到个相识之人,就多聊了几句。”

听到这个解释,裴砚礼那清冷的目光紧紧锁住沈云舟,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道:“世子妃倒是交友广泛。”

言语之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

“那我能见见这位友人吗?”

裴砚礼紧接着追问道,眼神刻意中流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沈云舟闻言,连忙转过身去,迅速脱掉鞋子爬上床榻,并随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她背对着裴砚礼,低声说道:

“今日天色已晚,那人早就离开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说罢,便缩进被窝里不再吭声。

裴砚礼静静地凝视着沈云舟的背影,沉默良久。

最终,他那薄唇微动,轻声吐出几个字:“好,我等着。”

话音未落,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唯有浴桶中的热水依旧冒着热气。

沈云舟本来已经快睡着了。

被窝被掀开,男人微凉的身子钻了进来,顺手抱着她的腰。

并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的吸了吸。

沈云舟不适的动了动,“自己拉被子去。”

裴砚礼闷闷道,“你的被窝暖和,就这样吧。”

沈云舟很快睡着。

裴砚礼望着她乖巧的睡颜,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明明已经够轻了,沈云舟依旧不适的皱眉。

他只好凌空描画,眼神复杂。

俯身在沈云舟粉唇吻了吻,嘴角不自觉勾起。

尽管眼皮沉重,他没有丝毫睡意。

就那么无声的看着沈云舟睡觉。

第二天一早

沈云舟睁开眼睛就见男人还在熟睡,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他额头冒着虚汗。

她不准备叫人,因为憋了一晚,她现在很着急,轻手轻脚的准备起来。

裴砚礼立马警觉的睁开眼睛,他眼里带着惊慌,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搂着,“你去哪?”

第50章 第50 章 厚脸皮,又来刺客

“上茅房“。”

听到茅房两字,裴砚礼好像没清醒似的,手臂用力一圈,另一只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