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从沈云惜的口中爆发而出,犹如杀猪般刺耳难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温母都吓呆了,刚刚还沉浸在极度悲伤中的她此刻连伤心都忘记了,只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沈云惜。

只见沈云惜没了体面,一屁股跌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受伤的脚,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由于剧痛难耐,她根本不敢有丝毫动弹,只能任由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温母深吸一口气,反而冷静下来。

她没有叫大夫,默默捡起地上掉落的残花眼神恍惚。

沈云惜疼的冷汗直冒,哭喊着让紫枝快去找大夫。

她想转移注意力,让伤口不那么疼,可蚀骨的疼还是充斥着她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

过了许久,知道沈云惜疼的都想晕倒了,紫枝才拉着大夫姗姗来迟。

然而,当大夫看到沈云惜脚背上插着的剪刀后,转身就跑,那速度可一点都没有年老体弱的样子。

他只是个手艺不太好的大夫,可不敢治这种硬伤,万一把人治瘸了,名声咋了,那就是晚年不保。

刚松了口气的沈云惜眼睁睁的看着大夫倒腾着胖腿离开,当即傻眼。

她嚷嚷着让人把大夫追回来,可没人听她的话。

温母就那么冷眼看着她撒泼,那眼里含着诡异的冷。

沈云惜又气又疼用力的捶着地,“废物,再去找。”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紫枝才找到一个愿意出诊的大夫 。

谁知温母直接让人关了小院的门,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自己闻不惯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