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心里一点都不畅快,反而替沈家悲哀。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多嘴多舌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凭什么其他人要被治罪,而你们却可以逍遥法外?”
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难道是因为你们年纪大,就给了你们这种优越感吗?还是说你们觉得自己的命比其他人的更金贵?”
当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被还回来时,他们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他们羞愧得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与他对视。
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格外引人注目。
他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棉布衣,虽然衣服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出他是个体面的人。
老头见势不妙,急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满脸懊悔地说道:“还请这位爷听小人一言。”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小人们确实不应该如此妄言沈将军,只是,家中孩子还在战场上,生死未卜,实在是心里着急,才会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爷看在小人们都是因为过于着急才昏了头的份上,就饶了小人们这次吧。”
然而,裴砚礼对他的求饶根本无动于衷。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诋毁沈家的人。
无视了这些看似可怜实际一点都不可怜的老百姓,朝着东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