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吗?”
“那我是不是该自觉点。”
秋田眼里含着担忧,“小姐,您不难过吗?”
沈云舟想了想才摇头,“没什么可伤心的。”
“嫁妆处理的如何?”
“实在不行,低价也可以。”
秋田垂眸隐瞒了裴砚礼买嫁妆的事。
她恭敬道,“以后处理的差不多了。”
沈云舟点点头。
“得了银子后,你们姐妹先去边关。”
“我随后就会到。”
秋田跪在地上,“小姐,属下留下帮您,将军也不放心您。”
沈云舟淡淡道,“不必,你们先回去。”
秋田没再坚持,她知道沈云舟决定了,就不会改。
裴砚礼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时,就见沈云舟靠在床上看书,她只穿着寝衣,白皙的脚丫子露在外面,大概是有点冷,脚趾微微蜷缩。
他看着沈云舟在家就莫名心安。匆匆沐浴出来,头发还没干就上了床。
伸手抽出沈云舟手里的书,发现是一本批注着密密麻麻的兵书,他神色复杂,“你喜欢这个?”
沈云舟淡淡道,“跟喜欢无关。”
裴砚礼把书放在枕边,别看了,夜深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然而,就在这温馨的时刻,裴砚礼突然注意到沈云舟的脖子上挂着一枚铜板。
那铜板看起来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但裴砚礼的目光却像被吸引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伸出指尖,想要触碰它。
"这是什么?"
裴砚礼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戴这个?"
沈云舟似乎有些不自然地将他的手推开,淡淡地回答道:
"没什么,就是个小玩意儿,睡吧。"
裴砚礼微微一怔,他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那枚铜板,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沈云舟心血来潮戴上的一个廉价铜板,它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于是,裴砚礼毫不犹豫地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玉坠,递到沈云舟面前,温柔地说:
"舟舟要是喜欢,就戴着这个吧。这玉坠比那铜板好看多了,也更配你。"
沈云舟没有接,只是侧身背对着裴砚礼,轻声说道:"睡吧。"
裴砚礼手中的玉坠仿佛失去了温度,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轻轻地将玉坠放在沈云舟的枕边,然后默默地躺在她身旁,伸出手臂,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他们各自的心中都藏着不为人知的心事。
正月初五,俗称破五。
宫中举行宴会,宴请朝臣,只要是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夫人进宫赴宴。
沈云舟跟裴砚礼进宫后,先是去太后那里请安才到了昭鹤殿。
偌大的宫殿熙熙攘攘。
这样的日子女眷们穿着打扮端庄得体,保证不会丢人。
他们三三两两靠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托了裴砚礼的身份不一样,“沈云舟坐的比较靠前。”
她坐好之后并没有闲聊,一来跟这些人不熟,二来,话不投机。
裴砚礼刚才被太子叫走,这会她坐着喝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