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言。

两人回去后已经不早，裴砚礼收拾收拾就去早朝。

沈云舟则是去看老头。

经过一夜的休息。

老头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他睡得很沉，嘴巴微张，还不时发出呼噜声，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安稳地休息过了。

沈云舟静静地坐在一旁，耐心等待着老头醒来。

一整个晚上的奔波疲劳让她没有丝毫的急躁，毕竟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

时间转眼即逝，外面的天空完全亮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下雪声传入屋内，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就在这时，老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间，他看到沈云舟那平静中透着些许阴森的眼神时，不由得有些尴尬，连忙坐起身来，一边挠着那如同杂草一般的头发，一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老头的头发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洗过了，发根处油腻不堪，还打了结，头皮上更是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头屑，比外面的雪花还要白。

发梢则干枯分叉，只要有风吹过，就会像炸开的毛球一样。

沈云舟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头，淡淡地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