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当家的语气十分急切,她的眉头紧紧锁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裴砚礼,要是可以,她一副恨不得替裴砚礼受罪的样子。
说着,二当家似乎还想伸手去摸摸裴砚礼那白皙修长的手,以确定他是否真的无恙。
然而,当她的目光与裴砚礼那清冷淡漠的眼神相对时,突然像触电般地瑟缩了一下。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清澈而冷漠,仿佛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像是深冬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二当家的心中不禁一颤,她讪讪的笑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那是一双粗短肥胖、粗糙黝黑的手,手背上还有不少被风吹出来的裂口子,看上去就像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似的。
与裴砚礼相比,他的手白皙细腻,骨节分明,一看从未做过任何粗重活计,且受到了精心呵护。
这样的一双手,与她自己那粗糙、长满老茧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自卑。
裴砚礼显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声音也显得有些虚弱:
“姑娘,你还是别费心了。我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去了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二当家见状,心中焦急万分,想要安慰裴砚礼,却又不敢真的去触碰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不停地抓耳挠腮,甚至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这一番折腾下来,她那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不堪。
她粗着嗓子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要是病了,那就治嘛!要是山寨里的大夫不行,那我就下山去给你抢一个技术好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