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梦见自己和白谨言接吻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梦到白谨言亲自己的……到底在妄想些什么呀!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怎么会这样。

并且就在刚刚醒来的时候,脑子不清醒处于懵逼的她甚至还敢想,白谨言居然亲了自己。好在看见人家那张淡漠如常的面容后瞬间清醒过来,不然就要丢脸了。

另外,明明她和徐戚都已经那样。

到底,是该怪白谨言长得太令她见色起意,还是怪能在其身上嗅到的清香。

总是能无时不刻,潜移默化影响她。

桑枝陷入自我唾弃。

脸上浮起一抹淡淡可疑的红晕。

为掩饰尴尬,她抬手撩了撩一缕垂在耳前的头发,绕至耳后。

低头小声道:“抱歉,我睡着了。”

“累了,适当休息,无碍。刷竞赛题本身枯燥,学起来也难。”

白谨言嗓音清冷。

不过冷得又有些不一样,哪怕桑枝仔细听也听不出里面刻意的压抑,隐忍。

“这几天,桑枝,你……学得很好。”

两句话,分开不长,拼起来不短,听起来还是那么淡得不像话,无波无澜。

却偏偏就这般熨帖进人心里,独独给桑枝横生了一种,温澜潮生的奇妙感觉。

没来由,桑枝杏眼一抬。

目光寻去,怔忪地望向他。

时间,都宛如停滞了。

可恶。

叔叔,她也努力了,她也不想的。但是白谨言太蛊她了,呜呜呜。

就再看一下,再看一下下下下……

墙上,时钟里的秒针摆了多少下,那道颀长清隽的身影就印入桑枝眼中多久。

其实,也没有多久,不过短短数秒。

眼前的少年侧脸如玉,站在半明半暗的交界处正抬眸,好像在透过自习室门上的小窗看些什么,神色漠然。

尽管有半身在阳光的照耀下,而照过来的阳光却没能驱散他身上一点清冷,更别说为他添上什么烟火气,或是暖意。

一尘不染的衬衫上,平日总是扣着的领口扣子不知何时散开的,沿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往下,隐约可见漂亮的锁骨。

真是又禁欲又蛊人,特别蛊桑枝,直教桑枝愈看下去,对白谨言就愈发迷糊。

不自禁抿紧的小嘴里,分泌出丝丝唾液,再“咕咚”吞咽了回去。

只有桑枝自己能够听到的垂涎声,让她心跳又快起来,微红的脸颊有些发烫。

直到白谨言回头,同时从他薄唇里漫出“该走了”这听似毫无情绪的叁个字。

桑枝才猛然惊醒,觑着白谨言眨了两眼后,为遮掩不自然快速瞟一下时钟又赶紧低头连连道别:“对,走,是该走了。”

和白谨言擦肩而过时,她简直紧张得要命,下意识提速离去,唯恐人家发现。

白谨言没出声,默默跟着小姑娘身后走到门口停下。看着她脑袋顶端露出两个可爱的小发旋,连阳光都无法真正暖进去的眼底,浮过一抹不可见的温度。

目送小姑娘一步步走远,转瞬即逝。

凤眸往身侧方一撇,有抹黑色的身影从紧挨第一自习室的第二自习室里出来。

白谨言便启唇:“顾少尽喜欢窥伺?”

被点名之人收回同样目送的视线。

旋即。

又落向点他名的某位,刀眉微拧。

顾行舟又想起十年前,他昏迷醒来后不见救命恩人就让下属去找去查。结果救命恩人没查到,倒是查到一件奇怪的事。

就是他受伤时躲藏的那条街,后来有警方和白家的人来过,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