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让他被骂还乐在其中的,只能是骂他的那个人,唯独桑枝而已。
虽然人送活阎王一称的徐戚,曾也有被不怕死的当面骂过。
不过那些年敢骂他的‘勇士’,后来都对其望而生畏,避之不及就是了。
别人骂他,无异于老虎头上拔毛,他从来不会给什么好脸。
可当桑枝骂他……
床下,那是情调,床上,便是情趣。
甚至被她这般奶凶奶凶地骂得。
莫名愈兴奋。
徐戚挑眉:“好,不是又又想要,是我想要,想要狠狠欺负又又,把又又操哭。”
说罢,有力的劲腰缓缓地开始挺动。
桑枝咬下唇,脖颈和耳尖都被染上了小脸的颜色和温度似的,泛红发烫。
“唔嗯……哈啊,叔叔……徐戚……”
空气中传来些细弱的娇吟,压抑,难耐,仿佛是某种鼓励,又如若默许他可以继续的信号,声声刺激着人浑身气血。
少年便将埋在花穴的肉棒抽出点,又用了些力气,快速地磨进去。
一进一出,凸起的筋络刮蹭着软肉。
每一下都刮出许多水来,抽插之间带出不少淫液,逐渐泥泞了俩人的耻骨间。
听着耳边教人失控的娇喘。
徐戚低头吻着她,轻笑:“小骗子。”
大掌箍着细腰,一下下挺腰,不断地抽动,越发没有顾忌的动作更重更快,就和打桩一样,用力干着她娇弱的花芯。
里边的嫩肉软又紧,肉棒的顶端碾着顶开,又即刻缠上来,细细密密地紧裹。
分明初经人事,却天生会夹似的,咬得很紧。将盘虬着青筋的粗长肉棒,一次又一次整根严密没有丝毫缝隙地吃下去。
“真爽。”沙哑的嗓音忍不住喟叹,总结出徐戚进入她身体后无法形容的感受。
电麻似的快感渗透进骨髓里,爽得头皮紧了又紧。
就有种,死在她身上都甘心的感觉。
“啊啊……叔叔,呜……徐戚……”
桑枝身陷柔软的大床,被操得小嘴里不断溢出媚吟娇喘,时不时地喊着少年。
眼底的清明,早已给剥离了个彻底。
脑子里剩下一片空白,空白得暂时最多只可以描绘出,欺负自己那根的形状。
他真的好粗,好大……
明明在这漫长磨人的时间里,那根进出体内都不知多少次。
却每次插得她特别撑。
虽说桑枝之前毫无经验,当然没有关于男人性器大小等那方面的概念,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觉得徐戚的尺寸很雄伟。
都把她操哭得一塌糊涂,能不大吗!
桑枝掉着眼泪,整一个人水做的。
上面哭,下面也哭。
小穴酸胀得厉害,在身上少年越来越凶狠的动作频率下,摧残得她感觉自己快被什么惊涛骇浪覆灭,魂都要没了都。
“叔叔……呜,太深了……别嗯……”
她哭着嗓音,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加进了讨饶,“轻点,呜呜呜,轻一点……”
然而,却换来少年粗喘的一声:
“轻不了。”
并且操弄得更狠了,每一下力道重得像都是想把自己的烙印在深处,不断动作的过程中,还摸索到几处最敏感的软肉。
前端每每精准地碾过那几次,小姑娘就会哭吟得又浪荡又大声。
满室,此起彼伏的淫靡声响中。
没一会儿,桑枝就攥紧了软塌塌的手指揪得发白,颤抖着娇躯攀上快感顶峰。
媚肉毫无节律地一圈圈收缩着。
透明的淫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