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渐弱,白谨言伸手,指尖放在眼前柔软的衣料上,一件件地剥开,脱掉。

脱到只剩兔子和萝卜印花的内衣裤。

灯光下,那些暴露在空气中,莹白如玉的肌肤更是透亮得发光。

细腻,无暇。

曲线每一分都匀称优美,美得直直钻入他的眼底深处。

让少年原本冷静的眼眸又沉,偷跑出点点被疯狂掩藏压抑的情爱,贪婪……

全是想掠夺某人的,赤裸裸的欲望。

目光每多留近在眼前的娇躯一分,他从心底燃起的火就向四肢百骸蔓延一分。

是那么得晃眼,每一寸肌肤都在无时不刻地诱惑他用指尖抚摸,诱惑他以唇瓣亲吻,或是含住一口,抵上舌尖舔弄……

然而,白谨言敛眸,忍了忍。

修长的手指刻意绕过大片雪肌,直奔桑枝背后的内衣扣,稍摸索一阵后解开。

内衣脱去的瞬间,尽量避免触碰肌肤的指尖还是碰到了,他手臂的肌肉一紧。

再继而和什么跳脱的小兔子一样,生生跳进他眼底的两团绵乳,直教他浑身上下全都绷起来,带着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紧的,连极力去放轻的呼吸也控不住一重。

凤眸愈深,白谨言匆匆垂下视线。

116揉碎

此时此刻,面前仿佛乖巧到能任由摆弄的小姑娘身上,给脱得已经只剩最后一条遮蔽的内裤。

白谨言的手指触之而上,勾进去往下拉扯时,随着那些私密的逐一暴露在他视野里,指尖捏着内裤边缘的力道都不由得越来越重,似恨不得将手中之物揉碎了。

而在这过程中,其实只要被脱的人吭一声不愿或制止,他都愿忍着停下来的。

不过……

抬眸欣赏时下,如剥壳鸡蛋完全光裸的楚腰蛴领,娉娉袅袅……

很显然,令他自相矛盾,各种希望又不太希望,被拒绝的声音,并没有到来。

希望是出于,又又的行为简直在他的理智边缘蹦哒,如果自己能忍住不失控便是折磨得自己受不了,如果自己不忍着失控了,就怕第二日醒来又又会接受不了。

不希望的原因那就更简单了,因为他贪恋又又的一切,被勾出的欲望只想更深入一点,想要触碰她多一些,再多一些。

对于又又,他的字典里似乎永远都没有知足无求,只有……欲壑难填。

空气中,馥郁的香甜不断流动过来绕进鼻间,处处勾着他的欲望,不断滋长。

白谨言凸显的喉结用力一滚,一双凤眸眸色又黯了几些,直勾勾地盯着桑枝。

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所过之处,桑枝只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哪一处是不烫的,就和被点着了般,烧得她那颗心都无比火热。

尝过情事的身子也是有些食髓知味。

甚至人家还没继续做些什么,可酒精下放大了欲望的她被那样看,腿心里空虚得泛起一股痒意,挤出丝丝黏连的水来。

浴室间内热水都没放,围绕两人周围空气的温度就在不断攀升了。

顶着少年像要吞噬掉自己的眼神,就在桑枝以为快发生点更进一步的事。

未想下一秒,在眼前晃的美色竟然绕过了她,一本正经地走向浴缸……放水?

桑枝:???

由于上次被白谨言亲的那个梦,桑枝醉迷糊得脑袋一开始是想,这次的梦自己不能吃亏要主动在白谨言身上讨回本。本来也只打算梦里,占占这朵高岭之花的便宜,最多多调戏几下,再亲几口过过瘾。

没想到,不知道该不该夸一夸……

不愧是自己的梦,真是太强大,她说什么,那个白谨言竟然就真的照做什么。

她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