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我后面或许不太能听见你说了些什么,可能会变得很过分。”
低哑的嗓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抽出了取悦的手指,稍直起身去解皮带……
冰冷的金属声响漫入桑枝耳内,这是她脑内最后的警报。
趁着顾行舟放开,刚喘上两口气,她就徒劳地支起身,没什么理智,全凭清醒时残留在脑海深处的本能在驱使而已。
结果只是翻了个身,桑枝刚往前伸出一个手脚,就被见猎物还想着逃跑而生气的猛兽攥住了软腰,一下子给捞了回去。
和烧红铁杵似的肉棒瞬间抵入两腿。
“唔哼……”桑枝被烫得一哆嗦,眸底盛满了情欲,嘴里本能的溢出几声不。
却和妖娆的水蛇一样扭摆雪臀,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躲避,还是在迎合。
顾行舟寸寸紧逼。
一手掌着腰臀,一手握着粗热肉棒在湿漉的花缝里来回滑弄几趟,往前顶了顶撞得逼口松动,主动翕张吸吮着龟头。
仿佛迫不及待,要将他的吃下去。
眸光低垂落在那处,呼吸粗沉,漂亮的眼尾都染红了。他彻底放任,毫不留情地按着软腰就狠狠插了进来,一举到底。
肉棒被包裹在又湿又软的穴内,享受刚插进来那一下的紧致吸吮。
媚肉不停黏附着肉棒,层层迭迭,严密无缝。顾行舟低喘一声,肌肉舒爽得放开了瞬间,又随后面的用力而眨眼紧绷。
仿佛一头只知道对桑枝发情的野兽。
顶撞着她,动作完全没有技巧,全靠自己天赋,和揉穴摸索出来的印象。
好在因药物影响,身下的娇躯也足够浪荡,能让他不顾一切往深处横冲直撞。
可桑枝太娇了,虽然不是肏没两下就哭,但眼底已经蓄满了水汽。
接下来被操哭,那都是必然的结果。
“嗯嗯……嗯啊……慢,慢点……”
桑枝嘴里呜呜咽咽,呻吟不止,满口不是叫人慢点,就是叫人的名字。
却任由压在身后的少年开拓自己,一下接一下撞得她哆嗦。
每一下被深撞到底时,桑枝便尝到一阵阵特别蚀骨的酸胀,尤其是粗大的龟头顶过处处敏感点,看似无心实则故意。
令人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可,食髓知味的身体似乎很喜欢。
桑枝迷茫地抬眼。
正好有一面落地镜,对着她这儿。室内昏暗,倒将她的模样映照个一清二楚。
为什么……顾行舟和她在……
“啊。”桑枝被撞得呻吟高了调。
晕头转向,不能思考。
脑海空空,只剩下“好淫荡”三个字。
承着那样汹涌的侵占,真切感受体内如浪潮的欢愉,全然迷失在情欲的深渊。
顾行舟淋漓尽致发泄了好一会儿,听着娇软哭腔拉回些许不多的理智,眯起眼看桑枝一脸失魂荡漾,没有不适的样子。
小兔子舒服成这样却要慢点?
慢不了。
想罢,他置之不理。
大手用力一揉一捏掌控着的雪臀,又快又重顶弄花心深处两下,餍足的喟叹。
“呜……”
桑枝溢出可怜的声音,媚上加媚。
杏眼红得比兔子都兔子。
眼泪汪汪的,还含着湿漉的情欲。
顾行舟给她这样刺激,更疯了,重重挺臀,肉棒在她娇嫩的花穴里猛烈抽动。
飞快拔出,只剩一个圆硕的顶端卡在入口,又迅速“啪”一声整根深深捣入。
裹挟重重的力道,犹如电动打桩机一样撑开顷刻挤压他的湿腻嫩肉,没有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