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戚亲她,抱她,操她。
锐利凤眸底的戾气又浓一分,交织进来势汹汹的情欲里,淹没得没人能找着。
“还要吗?”音调出来的刹那清淡,仿佛是在问饭吃饱没有,继续吃不?不过嗓音被情欲灼得很沙哑,在空气里飘荡开。
漫入桑枝耳内时,她听得出,自己梦里的白谨言与她共沉沦。
只听桑枝娇声道:“还要……但是,没力气动了,谨言……你动动,好不好?”
莹白如玉的雪臀小幅度无力动了动。
粘附在肉棒上的软肉被带着磨弄,紧密无缝的结合处磨开丝丝酥麻的痒意,快速挑起新一轮的情潮。
她又撒娇,声音撒娇,动作撒娇。
向白谨言各种撒娇。
也不知今晚,是不是桑枝这么大以来对人撒娇撒得最多的一次。
不过今晚,一定是白谨言他至今答应人要求最多的一次,说尽了一个字
“好。”
大掌掌控上小屁股,抓揉着稍抬起又按下,同时挺臀往深处温柔顶了顶。
然后一下,两下……逐渐失控……
粗硬的肉棒埋在湿热的小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
虽然里面又小又紧,还被无情挤开后又特别热情地层层迭迭紧裹上来。
但有了刚才,又又的淫水和他的精液做润滑,让肉棒在紧窄花径里如鱼得水。
并且,随着递增的力道和速度。
在这个静谧的浴室里,两人都结合处操弄出更加粘腻淫靡的声响,连绵回荡。
刚开始释放心里那头猛兽失控时,白谨言其实还小心注意着桑枝的神态。
见她没有因自己的动作而难受,反而小脸春情更浓沉醉其中,红唇中不断溢出的呻吟听起来也是舒服的,浪荡得要命。
他被刺激到的同时。
就更放任自己失控,完全没了顾忌。
下一个顶送进来得更深更重,白谨言捏紧雪臀来回套弄,让小逼不断吞吐着自己的巨物,操得很卖力。
看似没有任何技巧,全凭感情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而每次都巧妙磨着肉壁,碾过那些敏感点顶进来,比上一次顶到更深的地方。
直逼花宫口,撞得宫口酸胀发颤……
这样的攻势没多久,桑枝就呻吟破碎地投降,差点凑不出一句完整的。
“啊啊……嗯啊……太,太深了……”
娇媚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听之,白谨言浓黑极致的眸子费劲抽回清明,在满是纵横交织的情欲中挣扎。
“这样难受?不喜欢?”
他真心问道,动作也有放缓了些儿。
桑枝在呻吟中组织回复:“不,就太舒服了……要坏了,呜呜呜……喜欢……”
尾音刚弱,灼热的空气中就飘出一声淡笑,深幽的凤眸底闪烁着猩红。
如果这时候是徐戚,心里都已经草了一声然后身体力行让她哭一整晚。白谨言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比那厮少一个字吧。
白谨言狠狠吻上那张,一字一音都教他失控得不能更失控的小嘴,甜得要命。
都被操哭了还那么好听,那么甜……
于是,某人微不足道刚缓了些的动作似乎更激烈了,肉棒埋在深处胀得更甚。
把身上的娇人儿操得呜呜咽咽,脑袋的空气都仿佛给抽空了。
不一会儿就全身痉挛,哆嗦到绝顶。
白谨言知道她又到了,高潮中的小逼死命往一处紧绞吸裹,像是又饿又馋极了的,深处,本能渴望他的体液回馈供给。
不过,贯穿小逼的肉棒渐减速下来。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