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偏开目光,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就踩着午休结束的铃声走了。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置若罔闻。
这让桑枝的小脑瓜都懵了,刚刚走过去的是她认识的白谨言吗?
虽然,她只和白谨言相处了短短三个中午,但白谨言方才那副样子和她这三天以来对他的印象,实在是天差地别。
那般漠然视之的,直教她觉得陌生。
不过,到是徐戚最熟悉的样子。如果桑枝问,徐戚会告诉她,那就是白谨言。
目下无尘,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入他的眼,永远是一副无动于衷,游离世外。
即便如此,白谨言的路过还是把徐戚心底那瓶已经打翻过的醋,再打翻一遍。
徐戚捧着桑枝脸蛋,掌控桑枝的目光让她看回自己。
额头贴上她的,仿佛变成一只怕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嗓音略带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