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到了嘴边,愣是咽回去死于腹中。

“说都没说你一句就要哭上了?”他无奈地长叹。

沉砚星正欲开口茶徐戚别那么凶。

徐戚抬手稍一揉眉骨,后面的口吻态度直接柔和许多:“又又,之前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不要不理我,躲着我好不好?”

好像被主人丢掉的大狗狗一样,桑枝看着过意不去。

确实,他是应该生气的。

他在等她的解释,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解释,解释逃避他那天的自我矛盾心情?解释她怎么嫉妒十年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