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他置之不理。

大手用力一揉一捏掌控着的雪臀,又快又重顶弄花心深处两下,餍足的喟叹。

“呜……”

桑枝溢出可怜的声音,媚上加媚。

杏眼红得比兔子都兔子。

眼泪汪汪的,还含着湿漉的情欲。

顾行舟给她这样刺激,更疯了,重重挺臀,肉棒在她娇嫩的花穴里猛烈抽动。

飞快拔出,只剩一个圆硕的顶端卡在入口,又迅速“啪”一声整根深深捣入。

裹挟重重的力道,犹如电动打桩机一样撑开顷刻挤压他的湿腻嫩肉,没有顾及地凶狠肏弄。

前前后后,一抽一送,冠状沟和棒身凸起的筋络刮出穴内不少透明淫水,在高频的抽插下打成粘腻的白沫糊在小逼口。

“咕啾”,“吧唧”。

静谧室内,清脆淫靡声连绵不绝。

桑枝被插得浑身酥软到极致,敏感的身子一直在哆嗦,纤长的睫毛也跟着颤。

镜中,已经变得好糟糕了。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从耳尖到雪颈蔓延开来的薄红已经染遍了全身,使她通体莹白无暇的肌肤上透着情欲的绯色。

灭顶的感觉自全身往桑枝头顶冲。

软糯的声音急急地低泣讨饶。

但她一副娇娇媚媚哭得越凶,只会让顾行舟更血脉喷张,换来更凶的肏弄。

像是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桑枝塌下了软腰,整个人趴伏在了沙发上。

娇躯一阵痉挛。

手指攥紧到泛白,眼泪糊住了视线。

高潮中的媚肉死命收缩,毫无节律。

吸得顾行舟又贴又麻,肉棒埋在湿泞深处又鼓胀一圈,快感疯狂钻上尾椎骨。

顾行舟忍着射意粗喘一声,整个人紧跟下来,压着桑枝激烈地碾在深处冲刺。

让桑枝边被高潮的快感持续席卷,还边往她的身体里边不停填入更多。

肏得格外得狠,要把桑枝变更糟糕。

在龟头再次重重顶上酸软的宫口,精关松懈时,人家前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趴着消受完,又带她攀上新一轮的绝顶。

被灌入的精水烫得,小腹阵阵抽搐。

脑袋里白茫的一片。

除了顾行舟以及他的形状外,桑枝只能接收处理快感的信号。

哪怕奔涌翻滚的热浪慢下来,媚香的药效随体内两波高潮已经解了七七八八。

桑枝大口大口咽着空气。

十分狼狈。

而造成她这般的罪魁祸首瞥了眼。

低头,似信仰她最赤忱的信徒,又无比爱怜地吻上圆润的肩,启唇轻咬。

滑韧的舌头蛇行舔下去,在无暇的雪背上烙印一个又一个糜丽鲜艳的热情。

齿痕和吻痕,纵横交错。

“唔,嗯……”溢出红唇的呻吟颤着。

桑枝叫得越娇,顾行舟吻得越缠绵。

高大的身躯依旧压着她的。

释放过的性器也深深搁置在里边,还一点点充胀,顿时,将花穴又胀满了。

撑得内壁很薄,软肉紧绷。

显然意犹未尽,贪婪得,并不满足。

顾行舟动了动臀,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在里边温吞地研磨。

一只手流连于臀腰,另一只抚着优美流畅的腰线绕到胸前漫无目的地揉弄。

肉棒那么刚硬但又那么温柔,缓慢地抽送着与前边的凶狠顶撞截然相反,给予桑枝另一种绵长的欢愉,且能极鲜明地感受到盘虬在棒身上的筋络磨蹭着嫩肉。

即便他不会说什么哄人的。

但此时此刻,他的每一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