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是徐戚,心里都已经草了一声然后身体力行让她哭一整晚。白谨言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比那厮少一个字吧。

白谨言狠狠吻上那张,一字一音都教他失控得不能更失控的小嘴,甜得要命。

都被操哭了还那么好听,那么甜……

于是,某人微不足道刚缓了些的动作似乎更激烈了,肉棒埋在深处胀得更甚。

把身上的娇人儿操得呜呜咽咽,脑袋的空气都仿佛给抽空了。

不一会儿就全身痉挛,哆嗦到绝顶。

白谨言知道她又到了,高潮中的小逼死命往一处紧绞吸裹,像是又饿又馋极了的,深处,本能渴望他的体液回馈供给。

不过,贯穿小逼的肉棒渐减速下来。

一边延长她的快感,一边又像是在给她超过狂风暴雨般灭顶刺激后的温存。

唇上的亲吻也如绵绵细雨一样温柔。

他一点点含着,舔去分开唇舌时拉断粘连在娇唇边的水线,明明自己还撑在花径里却如十分照顾她感受似的询问人家。

“高潮了?够了吗?”

桑枝瘫在白谨言身上大口咽着空气。

失神地听到那些温声细语,小脑袋稍微清明一些反问自己:够了吗?

她不知道。

每次濒临刚刚那种时候,她总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了。

之前晚上也是,不过被干了一整晚。

都把她干晕了!坏了吗?

反正……是挺费腰的,嗯,她的腰。

想起那后来第二天走路都打偏偏,桑枝其实有一瞬间心里打退堂鼓了。

可肉棒搁在腿心里一下下磨着,磨出一阵难耐的快感漾开,再次有了感觉……

才喘了几口气,根本没给什么时间思考的桑枝咬了咬唇,忍不住喟叹着慢腾腾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地回应他:

“唔……你,嗯……谨言,你……你还想要吗?也,啊……也想干我一整晚?”

也想?

“又又,谁还干过你一整晚?”白谨言捕捉到话里的字眼,明知故问。

桑枝小小呻吟:“是叔叔……嗯……”

白谨言眯起眼轻哼,又冷又欲:“干你一整晚,受的住吗?”

嘴上那么说,身下倒狠狠顶了两下。

桑枝被顶得又“啊”了一声,本就迷糊得脑子更浑浑噩噩想,自己那天晚上确实受住了,便傻乎乎地点头。

耳朵尖尖刷地通红得,能滴血一样。

尽管提起徐戚让人醋了又醋,但欲擒故纵的手段如他所想奏效。

白谨言抱起桑枝往外走,明明怀里的娇人儿都还没有怎么沾到水,她整个人却和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

像一株湿透的花骨朵儿。

又被狠狠蹂躏了一通,可怜,可爱。

他一路边操,边带人从浴室挪动到床边,将人压在身下继续这一整晚的征程。

直到桑枝真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不记得到底是自己第几次高潮后两眼一黑。

待重新续上意识时,桑枝发现自己脸红心跳的春梦变了。

眼前场景从华美到破败,凄凉阴沉。

而她被禁锢在一个小小身躯里,看着有两个面相凶恶的邋遢男人在交谈。

明明距离根本不远,桑枝却听不清。

隐约好像提到什么事情暴露,并坏他们好事的是某白姓高官家的孩子,他们要跑路了,还得揪出那孩子来做人质保障。

白姓高官家的?那不就是白谨言么!

桑枝心道,身体不受控制地从遮挡物后面走出来,竟主动到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俩男的面前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