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的先将她骗进来,随后让她沦陷在编织出来的温柔里。
再不知不觉变成滂沱,卷起阵阵汹涌的热流,那等待她的,是沉溺在欲海中。
上面被熨帖的大掌很好照顾到,胸前连绵起一片酥麻,直接酥到心里。
下面也舒服又满足,虽然自己主导掌控的节奏不像被徐戚操得那样激烈,但有别样绵长的欢愉感。
快感渐进,一点一滴,填进骨头缝。
浑身就好像被丝丝细弱的电流通过。
如点滴霖霪,每秒每分流进体内的在不断循环,而下一秒又有新的流进来……
直到身体无法负荷。
听着“咕叽咕叽”交合的淫靡水声。
桑枝蹙紧眉,脚趾都蜷缩,指尖也渐渐攥紧,身子颤栗着从深处涌出一股水。
“啊……”呻吟更高亢娇媚。
她整个人都挂在白谨言身上,双臂牢牢搂着白谨言。
白谨言也感受到,紧裹着肉棒的花穴正在强烈蠕动收缩,配合当头浇下来的一股热流,快刺激开铃口精关。
忽然想起什么,白谨言眸光微变。
握紧还在发颤的细腰就要拔出来。
桑枝即便在高潮失神的情况下,也能感受到身体里那根东西要逃。
那她哪里肯?
小穴死咬着肉棒,手脚并用夹紧他。
白谨言粗喘着气:“松开。”
“不要”
“听话,你危险期……”
桑枝听清楚了,可不知为什么嘴巴自己动起来说出“没关系”三个字。
别说没当妈的准备,本就不可以。
但也不知是觉得在做梦有恃无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潜意识告诉她,她……
“谨言,射进来。”
白谨言闭上眼,性器抵着深处一抖。
还是……迟了。
感受灌入深处的粘稠和灼热,陷在高潮余韵的娇躯被烫得又一颤,快感连绵。
很怪,为什么?桑枝自己也想不通。
好像是冥冥之中,身体深处告诉她需要他的东西,这就更奇怪了……
蓦地,想起其实那天晚上也是。
虽然徐戚记着,清楚她是安全期才没有顾忌没有停下来,一整晚和雄性野兽一样想把她牢牢标记,让她沾满他的气息。
可,她是后知后觉的……如果当时不是安全期呢?尽管她知道有事后补救药。
忽然脑筋一疼,一个诡异的爆炸破碎画面一闪而过,有什么气流,电流音……
“滋滋,宿……检测……滋,体……”
又如幻觉无影无踪。
桑枝不再费神去想。
耳边,灼热的呼吸不稳。
又兴奋,又躁。
兴奋是因为小姑娘的话,躁是因为小姑娘醉意上头,甚至可能还以为在梦里让内射,难道他也喝醉了吗?
白谨言很懊恼自己的疏忽,不冷静。
但事已至此……
以后,绝不会让这样的意外再发生。
“舒服了?”白谨言睁开眼,清中带哑的嗓音问她,大掌不轻地拍了一下雪臀抓上去,仿佛是在惩戒她刚刚的不乖。
桑枝抱着他脖颈,整个人软趴趴伏在胸膛,水光潋滟的眸子闪烁了下回神。
通红着脸点了点头,扬头又亲亲他下巴,黏黏糊糊地喊:“谨言……”
尾音又绵又长。
她不是勾魂使者,却一样能勾魂。
想到徐戚对自己的各种索求无度,事后的餍足,开荤后又憋久的欲求不满。
如今,以为在梦里才敢承认这事滋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