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的动作,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痒,林太郎。"
不论是他还是林太郎都忠于自己的欲望,偏好激烈的性爱。只不过或许是太久没有见面以及自身现在的状况太具有迷惑性,导致林太郎有些不适应,这么温和的行为,可是连他们初次时都不曾有过。
森鸥外闻言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因为情欲而染红的脸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重新跪了下来,"毕竟我们都不在年轻了,渡。"
"纠正。"飞鸟渡低下头,"不年轻的是你,我可是正值壮年呢。"
森鸥外咬了一下他裆部的鼓包,"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渡将双手插入森鸥外黑色的头发中,靠在沙发上,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爱你。"
森鸥外吞吐阴茎的动作顿时一顿,但随后他立即更深入地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柱身,偶尔在龟头处流连,头顶上传来轻微的喘息。
飞鸟渡在床上并没有多少声音,就连喘息都带着克制,他在高潮时喜欢眯起眼睛微笑。
森鸥外吐出阴茎,擦拭了一下湿润的嘴唇与下巴,他跨坐到飞鸟渡身上,额头相抵,"我也爱你。"
他看到渡眼角的细纹蔓延出笑意,然后他也笑了。
他们这个们包括他的死对头和那位叛逃的干部之间的感情太过复杂,爱太过于复杂。
比起他们三人之间交织着分歧与理解、充斥着死亡与愤慨的情绪,渡就纯粹与沉默的多,他游离于世界之外,又被束缚在世界之内。
但总有一天他会挣脱这束缚的,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强大的异能力不可以,生与死不可以,我们也不可以,他的意志总是最重要的。
在这个荒诞陆离的时代,活着就已经足够让人精疲力尽了,更何况还想渴求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