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一个哆嗦:“认得!”
他握着那块锋利的碎片,在动脉上来回刮着玩,力道忽轻忽重:“那天在祥云镇,谁派你来的?”
丁四抹了一把汗,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谁,是……是偶然。”
戎黎扬起手。
丁四立马抱住脖子,死死闭着眼,半晌后,脖子上没动静,就丝丝冷风刮过去,他睁开眼,手在这时被拽着,按到地上,他刚要挣扎
戎黎握着玻璃,猛地往下扎,眼皮都没眨一下。
“啊啊啊啊啊”
房东太太被这尖叫声吓得连连后退。
丁四手背上鲜血直冒,戎黎把玻璃扔了,摸到口袋里的手帕,又没用,他把手帕揣回去,用指腹擦了手上沾到的血,语气不咸不淡的:“刚刚的问题,再回答一次。”
丁四老实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是温照芳。”他被吓破了胆,什么都招,“是……是温照芳让我撞人的。”
戎黎当然知道是温照芳,但去警局之前,得先把这混蛋的嘴松一松。
毕竟警察比他温柔太多了,这撬人牙齿的事情,还是他在行。
大年初五,江醒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