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却在这里端母亲的架子。

徐檀兮并不喜欢争锋相对,平日里也会礼敬温照芳几分,如果吃亏的是她自己,她或许还能忍,但欺到温时遇头上来不行。

她有底线,不能动她在乎的人。

“是谁出的主意?”她再问了一遍,很少这样咄咄逼人。

温照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穿戴着一身贵气,却蛮横不讲理:“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不说也可以,”徐檀兮说了四个字,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同罪论处。”

这笔账,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