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一句都不辩解,甚至躲避她的目光。

心虚了?

知道错了?

还犯不犯?

秦昭里把这些不该她问的问题都吞回喉咙里,可是他目光越躲,她心里越不舒坦,她一不舒坦,语气就很冲:“这是第几次?”

姜灼低着头,睫毛垂得很安静:“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