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徐檀兮把双氧水的盖子拧开,沾湿棉签,她站起来,还是矮他一个头:“你头低一点。”

戎黎不想跟她浪费时间。

他面不改色地僵持了四五秒吧,蹲下了。

徐檀兮弯下腰,高度刚刚好,她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签清理他伤口周围,似乎怕弄疼他,还俯身轻轻吹了吹。

戎黎把脸侧了一下:“别吹了。”隔得太近,他眼睛只要稍稍一抬,就能看见她外套里家居服的领口,他把目光放到别处去,不看她,“不疼,你别再吹了。”

一点都不疼,他只觉得痒。

徐檀兮手上的动作很轻,声音也轻:“我知道,你不是很坏的人。”至少被他惩治过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灯笼和手电筒都放在地上了,光铺了一地,没有照见戎黎微微发红的耳朵,他反驳她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