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面相憨厚,他尴尬地笑笑:“乡下嘛,规矩哪有那么多。”

戎黎言简意赅:“下去。”

戎大富说了声抱歉,拎着工具箱下去了。

戎黎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可以出来了。”

下一秒门就开了,徐檀兮穿着浴袍出来,头发还没干,整个人湿漉漉的,也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脖子和锁骨都有点发热泛红。

“那个人有点奇怪,”她小声地说,像在同他告状,有些心有余悸,有些委屈气恼,“他在我门外站了很久,有好几分钟了。”

她先是打了李银娥的电话,一直不通,才找了他。

她身上正穿着白色浴袍,是很保守的款式,看不到锁骨的全貌,只有藏在头发下若隐若现的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