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眼疾手快,把一张A4纸塞到了他手里。

大喜下意识看了一眼,然后脸色就瞬间灰败下去。

张沫的声音一如往常的优雅且高高在上:“还不去吗?”

大喜低下头,抓紧了那张纸,几乎是落荒而逃。

评论区瞬间被问号淹没。

直到第7张图片的放出,也正是韩潇刚刚塞到大喜手中的那一张

国家税务总局xx税务局税收违法行为检举页面的信件受理回执。

上面赫然写着:“已收到,正在受理。”

评论区,再一次炸了!

张沫站起来,走到大喜刚才的位置:“看来,主持人临时有事先走了。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主持吧。”她笑靥如花,看向两个老登,“两位大爷怎么这么安静,难道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冯楠戒备地看着张沫,语气冷淡:“我跟你无话可说。”

韩健更是怒不可遏:“我们家的家务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沫一耸肩:“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想让各位观众对两位大爷的声音有个印象。现在,让我们来听一段录音”她冲着某个方向勾勾手指,戴着口罩的郎日拿着一台老旧的步步高复读机走到了镜头前,按下了播放键。

没错,就在昨天拥抱完韩潇,回到房间躺下的瞬间,张沫忽然就明白了韩潇妈妈那首安眠曲的意思。

她穿着睡衣跑到韩潇房间,狂捶大门。

头上还挂着眼罩,一脸懵逼的韩潇:“???”

“母亲能唱安眠曲的位置,只有孩子的床头,好好想想,你睡觉的位置,有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韩潇愣愣地呆站在门边,脑海中,似乎有模糊的景象慢慢清晰

冬夜,潮湿漏风的卧室里,一条脏污不堪的铁链将女人的脚踝和女孩的脖子锁在一起,为了让躺着的女孩睡得舒服一些,女人只能坐在床头,尽量缩紧自己的双腿。然后伸出一只遍布瘢痕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额头。

原来,她们也曾经有过那样温情的时刻,只是,她忘了而已。

“我知道了,我知道磁带在哪里了!”

“我床头,那条墙壁的裂缝里面!”

于是,埋藏了多年的罪证,终于重见天日。

几乎就在郎日走出来的瞬间,冯楠就怒火中烧地朝着郎日扑了过去,韩健似乎对于录音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他还是决定站在自己邻居的一边,两人联手妄图把那台步步高复读机抢过来。

但是奈何这两老头看起来也就和张沫差不多高,身高185的郎日稍微一举手,他俩连蹦带跳地宛如两个小丑,也没有碰到复读机半点。

复读机的音量被提前开到了最大,不算清晰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一个观众的耳中

冯:“今天他们母女俩讨了多少钱?”

韩:“一上午时间,200多吧。”

冯:“不错了。”

韩:“不错个狗p,还不够我去嫖一次的。”

冯:“你这个人也是的,家里都有,还浪费这个钱。”

韩:“她那什么都烂了,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冯:“哈哈,你小子。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她身为你老婆,没法满足你,就赚钱让你去爽,应该的。”

韩:“就是。对了,跟你商量下,你那边还有货吗?我最近想买个男婴。”

冯:“买了老婆又要买儿子,你钱够吗?我跟你说,现在这个行情,男婴是最贵的。”

韩:“你就不能帮我先垫着?到时候,她疯疯癫癫的,脚边拖着一个几岁的女娃,手里再抱着一个男婴,看起来更惨,讨到的钱更多。很快就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