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包,拿出了两个3m6200防毒面具。
她本来只准备了一包家里以前没有用完的n95口罩,这防毒面具还是张沫要求她去买的。
事实证明,老板永远都是那么的明智。
再一次电话和房东沟通了一遍之后,她们两个终于走到了需要清理的房子门口。
房东是个60多岁的大妈,本地人,说着一口非常纯正的川渝口音。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我也不晓得这些个年轻娃儿现在都在搞些啥子鬼名堂哦,能把房子整成这个鬼样子,我硬是恨不得点把火来把这地方烧求了。看到起就鬼起火!”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的景象瞬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垃圾像一座座小山,肆意地堆在各个角落,外卖盒、零食袋、破衣裳胡乱搅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地上的污渍黑黢黢的,像是被无数双沾满泥污的脚反复踩踏过,又像是某种神秘的黑色黏液在这里安了家,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再一看,房门口里还有几坨干巴巴的动物粪便,房东大妈差点一脚踩上去,气得跳脚:“这些背时砍脑壳的,养起牲口也不晓得收拾,当这儿是公共茅斯嗦!”
许文:“............”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本地新闻播出的时候还打了那么多马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