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被魏从戈端到岸上,仓促压在树干,带着他的重量,令她撞上粗糙树干的背一片生疼。她低呼一声:“疼……”魏从戈不为所动,急躁地亲她脸侧、耳根,端着她屁股在他胯间昂扬之物上来回磨蹭。

他呼出的热息激得她半边身子一片酥麻战栗,密密麻麻沿着侧脸攀至胸前、私处。他的强势和主动令她的身子迅速生出敏感动情的感觉。

细密的吻从耳根滑到胸前,惹得佑春不住轻喘。她喘息的动静像他的动作一样急促,导致浑身都迫切地激动了起来,双手乱摸他坚实的体魄,沿着他手臂外鼓囊的一块肌肉揉捏打圈,获取他灼热的体温。

他几乎烫手。

他的心跳像身体的高温一样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如长途跋涉的人渴望水源。

魏从戈肆意地侵犯他的全部向往,不论以后如何,此刻她对他来说就等同于一个又一个未完成的憧憬。他只能看得见她了,也只有她了。

两个被欲望取代理智的人急切地裸身相贴,毫无规律地磨蹭,似乎找不到哪里是快感的地方,但其实水到渠成,哪里都是欲望的中心。

魏从戈捏着大奶,唇舌舔的却是佑春的脖子。佑春双腿缠住他的腰,脚趾朝下勾,顶在他起伏的臀部上深陷。

她们虽贴在一起,却没有插入,尽管没有插入,却都喘得没停。

多日不曾有过了,再见既是烈火干柴,轻轻一碰便是漫天火海流蹿千里。

“快点,快点进来。”可能魏从戈蹭一蹭舔一舔也很好,但佑春已经痒得忍不住了。她勾住他的腰想往下坐,但单凭她自己的力量没法子找准肉伞头坐下去,她急得不行,在魏从戈背上挠来挠去。

魏从戈嘴上没有回应,不过听见了她的声音,默不作声地照做。

他一双手架住她的腿掰开,微微蹲身,再远离树干一些位置,令幼春身子倾斜。

她都湿透了,他的肉眼也流了不少透明湿滑的前精,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助,只需对准那小小的肉缝,顶严实了,再用力朝前压。那真如一朵大花菇大小似的肉伞便将她那里的嫩红慢慢撑开,从一道细缝撑成枣核形状,再涨成葫芦一般。被肉棒挤开的阴唇变得饱满圆润,随进出挤压被拉扯。

魏从戈生生这样直接捅进去半截,将佑春撑得不住轻喘,他自己也情难自禁,每进去一点,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直到肉棒进去半截,他才撤出来一些。撤出来的那一段,已被淫水泡得晶晶亮,水光湿滑,随后他弯了的腿站直,腿部肌肉收缩膨胀,助力他一贯到底,将整根都没了进去。

“啊……”佑春失控歪倒了上身,感觉被他顶到了重要的位置。

魏从戈闷哼一声,暗自缓了许久。

他竟不知道,隔一段时间不做,再插进她的身子,他竟已兴奋得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她里面实在太舒服,比记忆中那令人回味无穷的滋味还要再惊人几分,爽到他丢盔卸甲。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小子。

里面怎么这么紧,这么窄,这么会吸?

魏从戈低头抵在幼春胸口,匀吐气息。他表面看起来正经,其实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舒服得颤抖,所以哪怕他没动,佑春仍然细细呻吟不停。

她问他:“你那玩意,怎么乱动?”

魏从戈缓了过来,气沉丹田压着一股暗劲,兜着幼春的腿小幅度进进出出,做得细致。他告诉她:“因为它太喜欢你了。”毎鈤膇浭?ó海?⑸四五⒎⑶460舞

不过几个回合,酥麻感让双方神魂颠倒,轻飘飘的不知身处何方。

魏从戈逐渐不满足,加大了向上顶掼的速度。她紧紧箍着他,他亦牢牢插着她,开开合合,抽抽打打。声音响亮盖过水流,将夏景染回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