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佑春听湿了。

射精时他闷哼了一声,能明显听出来抖了几抖,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腥气。

虽然此时肉胎凡身的佑春感知不到,但她可以肯定,此时这帐中的阳气必定浓郁非常。

魏从戈那身材,那气魄,通身阳气恐怕如正午灿阳一般灼人心火。他的阳精应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越深想,佑春越浑身难受,下面湿得厉害,困意渐渐消散。

黑暗滋生胆量,她越想越入迷,逐渐不清醒,绞着双腿挤压阴户,制造淡淡的舒服。可越有感觉越想要更大的刺激,她不由自主也伸了手进里裤,翘着中指去揉。

她忍住没呻吟,就以为魏从戈不知道。

可魏从戈的鼻子比狗还灵,他日日在这帐中,气味都熟悉习惯了,佑春穴中淫水那样的宝物流出来,怎么会闻不出来?

第072章 | 0072 第72章 就看看

佑春不知道,魏从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他爹三十多岁才有的官职,不止是武力高强。他能打那么多胜仗,在大草原上和原住民交手不落下风,和他那异于常人的灵秀五感离不开关系。

因此她隔着摸不过瘾,褪了小裤裸着腿敞开穴才揉了没几下,就给魏从戈发觉了异常。

此时他那边已平息了,没了动静,满足了过后正欲入睡,忽地嗅到一丝陌生的香甜气息,掺着一点点骚味。

魏从戈眉心轻皱,屏住呼吸,高挺的鼻尖耸动。不消须臾,他静悄悄坐了起来。

佑春忍住不叫已经很艰难了,她满脑子都是和拓跋启欢好的回忆,因为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回忆声色并茂,印象深刻。因为沉浸,她丢失了一些对环境的敏锐感知。

直到手指翻飞揉烫了蜜豆,她哆嗦着高潮完毕,不知为什么睁开眼,才发觉面前蹲着一个男人。

佑春吓得一颤,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魏从戈抱着胳膊歪着头看她,他即使蹲着,还要比躺在矮榻上的她高出些许,这情形,没有人不害怕的。尤其还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这若是寻常的凡人,此时大概已羞耻得在挖地洞自掘坟墓了。还好佑春见多识广又心大。再者,她从前与刑戈也没少胡闹,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如今这两不相识的境况,初次相见就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人窘迫。

沉默对视片刻,魏从戈轻笑一声:“你胆子不小,偷听我打鸟就算了,还自己玩上了。”

佑春:“……”

他与拓跋启太不同了,一个内敛封闭,一个狂放不羁。陡然换个人重新来过,佑春竟有些拿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