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底下的人异口同声应了,倒退出去带上门,关得牢牢的。
人都走了,拓跋启换了神色睨着又春,似笑非笑:“不可,边关战乱,带你不安全。再者,若带上你,我该分心了。此去是大事,并非游走玩乐,不可大意。”
“殿下……”佑春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站起来凑近,干脆挤到拓跋启腿上坐着,“我保证安分守己哪儿也不去,保证不胡闹惹你。”
她这样主动,拓跋启很受用,然而他不慌不忙,非要问清楚:“就这么想跟着我?”
“是,不想跟殿下分开,半年不行,三个月不行,一日都不行。”佑春头一次这样积极主动地哄男人,上手极快,几句话将拓跋启哄得眉目舒展。
然而他仍拿乔,心口不一:“让我考虑几天。”
佑春哪里知道他心里已经软了?以她对他的了解,这心肝如石的男人是真能做出那样断情绝爱无情无义的心狠事,因此她咬咬牙,朝他越贴越近,扭着腰,令胸前的两团饱满在他手臂和胸膛上蹭着,腰肢放软,声音也放软:“别考虑几天,奴婢的心都要碎成灰随风飘走了。”
她捉着拓跋启的手放在左边挺翘的小山丘上:“你摸摸,心都凉透了。”
拓跋启手指用力,顺势隔着衣裳揉捏她。他身下早已翘起一根大肉棍,硬邦邦地顶在佑春的屁股上。
“哪里凉,这不还是热的。”一开口,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声音,做不到冷漠了。温和中夹着一丝的纵容,变得不像他。
佑春自己解开腰侧的衣带,将外衣散落,扯开中衣襟口,将他的手抱进去,扶着他食指指根描绘奶尖上那绵软易变的小突起。
绵软的轻呵自她微启的唇间溢出,佑春有了方向,断断续续地攻陷他:“我这身子,已被殿下养成世间最最淫的了,你不在,我这身子若犯了瘾,该怎么办呢?必定没日没夜地思念殿下,现在想想,都已经难受极了。等你走了,可怎么办是好?”说着说着,还挤出一滴眼泪来。
也仅有一滴了, ? 再要一滴她是办不到的。
拓跋启掬了她的后脑勺压低,将挂在下睫毛上的小水珠亲掉:“就是这段日子纵容你了,是该趁这个机会,好好养养你的性子,将这离不了男人的陋习掰正改掉。”
他虽然如此说着,却根本言行不一,一只手箍着佑春的腰将她抱起来,再换成两只手打横抱,抱着她往挂着重重幔帐的内室步步走去。
“没见过你这样离不了人的。人还没走,就哭了,若走了你还能活?我将来有许多大事要办,必定无法拘在这宅子里陪你,你该早早习惯起来,不可娇纵。”
话虽如此说,字字是批评,句句是管束,人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解开衣袍落在地上,甚至没来得及放好。
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抬起来,结结实实封住她的嘴,先吮了一下,随即亲得密集。
“暂时先依你,没有下次。”
第065章 | 0065 第65章 一劫成
如愿以偿求得同行的佑春喜出望外,这一刻,她对拓跋启的满意到了巅峰,因此格外热情格外主动。
她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热切回应,亲吮他的唇,舌尖急切地与他搅弄勾缠,发出暧昧的声音。彼此呼吸急促又牵绊,口津纠缠,制造了层层叠叠的酥麻直达头皮。
明明是答应她所想,拓跋启却因此获得了几乎要比佑春更愉悦的满足。
两人抱在一起,你用力来我又用力,缠在一起在宽阔的大床上滚了几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甜蜜更甚从前。
“殿下,你真好,你太好了。”佑春乱乱地夸着他,抱着拓跋启蹭来蹭去,亲吻他的胸膛、抚摸他的手臂,身体紧紧贴着。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