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让他受不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因为佑春实在不能再多一次了,避免忍不住,只好分开各洗各的。

这样一来速度就快多了,待洗好了,又一齐换上中衣去烘头发。

在拓跋启身边待着,待遇又好了不少,以前她还要伺候他,现在当半个主子,躺着受人伺候。

及腰的秀发很快干好了,她让棠花简单挽了垂髻,躺在炕榻上休息。看拓跋启梳发戴冠,而后穿戴整齐。

佑春以为他要忙正事了,然后他又挥退了下人,屋里只留了她们两个。

不知他从哪里拿了个甜白瓷的小瓷罐来,在她身边坐下。

“这是什么?”佑春懒得起身,躺在那里仿佛休养中的病人,只有眼神往拓跋启手上瞟。

拓跋启解开她的裤子:“重阳准备的玉蕊膏,帮你消肿止疼的。给你涂一些。”

佑春那儿自然是被他给撞肿了,听闻有这好东西,任他褪下衣物,掰开她的腿替她涂药。

他剜了药膏,手指凑近她下体轻轻涂,指腹蹭过红肿的双唇,留下一片舒爽的凉意。

“怎么样?”拓跋启低头看着那处,问她。

佑春含着一点下唇,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