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失了惊喜的意趣。
不过,看又春听闻此事后期待的神情,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悦,又似乎还不错。
“嗯。”拓跋启没遮掩。
知道了便够了,佑春也不喜欢追问,更喜欢期待的过程与未知的刺激,因此她将话题就停在了这里:“那我好生喝药,早些痊愈,期待早日见到殿下的心意。”
其实这不是什么心意,只是之前他动了折腾她的心思才自己画了图纸让匠人做的。然而她的话说成这样,拓跋启便含糊地接了过来,没反驳她的好话:“嗯。”
如此,两个人在对视中,融去了生疏,多了柔情蜜意,越发地融洽。
佑春方才泄身的余韵散去,欲念越发浓烈。她敞了身子任拓跋启抚摸,轻声喘息,邀他更进一步:“殿下,只有手指怎么够?不再试试别的么?”
拓跋启暗自压制的冲动被撬了下,再次被他按下:“明日府里有客,等你好了再说。”
看他正色,佑春心道,拓跋启的性子走到现在已经是难得,不能得寸进尺逼他太过,且他还是个十足正经且有主见的人,说了不能的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因此她并未再提此事。
只不过她念着方才畅快,激动之情难以退却,因此抱着他的手臂不住地蹭。
拓跋启见她乖觉,也软了心思,将她用被褥卷起来抱到他身上,掀开外袍,令她坐下后与他的隔阂再浅薄些。
随后,拓跋启顶起腰身,撞击她的臀。
一柄灼热的坚硬抵在臀上,遭了撞击,佑春顿时有了别样的快感,虽没有什么肉贴肉的接触,但她却被诱出了感觉,下身仍是发着麻。苺馹缒更??海堂五柶??⑺??⒋?0⑤
犹如望梅止渴,没吃梅子,却依然能解了紧急的渴意。泍雯邮??群9??五壹??氿4o捌整理
“殿下,好厉害。”佑春倒在他肩上,由衷夸赞。
她被这样裹着被褥在他身上,不知多重多难抱,然而拓跋启如丝毫不受影响一般,顶得越来越快,拍出阵阵密集的闷响。
佑春浑身酸软,满脑子想的都是,如若中间没有衣裳隔着,她这样坐在他的肉棒上被撞击,该有多深多痛快?
越是想,她就越仿佛真的在被他肏弄,出的水儿将拓跋启的中裤染湿大片。
隔靴搔痒了一阵,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行了,先这样。”拓跋启将她放下,理了袍子便走,头也不回。
佑春眼神迷离地看他背影,倒不失落,因为她感觉方才拓跋启险些交代了,恐怕他已是强弩之末,因此不得不离开。
她攥着被褥滚了一圈,躺到床的最里面,将汤婆子推出去烘着外面床单大片的水渍。
喝了药又得了些身子上的美味,佑春感觉好多了。她美美地想着,估计离真真正正地和拓跋启翻云覆雨就在不远处。如此高兴时,又格外期待他所说的专为她做的不知什么玩意。
熬过了之前那阵辛苦,如今,佑春又变了想法,觉得来人间走这一遭实在有趣,她喜欢。
第048章 | 0048 第48章 思谁人
正月初四开始,陆续有官员来王府拜见拓跋启,络绎不绝的马车、小轿停在王府两道侧门处,这拨人里分为三类。
一类是天子忠臣,来拜会只是表面做做样子,顺便监视一番空头王爷的情况。一类是闲散官员,为着礼节简单递个帖子,实际上到不了拓跋启跟前。另一类,便是拓跋启在广凌的这两年来费了心血结交的心腹。但不多,寥寥三四位,且还不能尽信。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些青年才俊几乎都是苦于今上怠政,满腔抱负有真才实学但无处施展的潜龙。拓跋启身上流有皇家血脉,只需展示贤能德行,自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