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洗完,拓跋启起身踩着石阶出浴,佑春为他擦干水穿上烘好的衣袍。终于结束了,可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拓跋启看她,离了水以后,裙衫尽数贴在她身上,胸脯的隆起,甚至双腿间那线条柔和的小小丘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热意还未退散,拓跋启离了水,分身的一举一动更利落了。

不过佑春视而不见,帮他把里裤穿好,徒留一顶高高的隆起。

反正也只能看,还不如尽早结束这折磨,找个没人处自行欢快,不然这日头才刚刚开始,一整日要怎么熬?

幸好拓跋启用早饭不需她伺候,之后的事也与她无关。

因此,拓跋启刚穿好衣裳,觉得腰带不对想让又春再整一整时,看到她着急忙慌头也不回地出去换人来伺候,不知去向何方。

他倏然想起近侍说的话,以及那本怪异馨香的抄书,脸色蓦地沉下来,神情古怪,但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

能说什么?让又春安分点不要做不知羞耻的事吗?可是人家关起门来愿意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再是管制,也管不了床上事、脑中想。

佑春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被拓跋启猜了个透。她早饭也不吃了,回了自己屋里关起门来玩得昏天暗地,床褥湿了大片,累得浑身无力,但那处的空虚反倒不减反增。

任什么花样,都比不过肉棒一根塞满来得踏实。

第028章 | 0028 第28章 位低难

空有一腔色欲无处填补时,佑春又想起了九重天的往事。

和其他几个人比起来,长启最为规矩本分,但她偏偏喜欢强迫他随她四处游玩,行荒唐事。她们在玉京九重天,天帝天后居住的凌霄仙宫那广袤的后花园里,种了千瓣莲的灵池里作戏水鸳鸯。

在太虚九重天的万丈云海中打滚嬉闹。

看他仍丢不掉那一身清高,她就掀开层层叠叠的裙衫,敞了腿露出未曾包裹遮掩的骚穴,叫唤痒了,要他揉揉。

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人,实际耳根子红得滴血,深入她裙底的手插进两根手指,反复揉搓止不住痒的淫肉。给她送上极乐之后,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还要在衣衫上擦干净,消灭痕迹。

其实回到没人的摘星台,衣裳都没工夫脱,掀了她裙子就从后面急切地插到最深处,将她两条腿都抬得没法着地。

“还是这样才能喂饱娘娘。”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佑春都止不住浑身发抖,小小的肉眼泄出一大泡水来,空虚得要命。

好想被塞满,被男人又硬又烫的阳具塞满,或者其它什么东西都可以,只要能满足她。

佑春自诞生以来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她发出哀嚎一声,右手揉得更快了些。

馋得狠了,她便多弄了几次。抽搐完玩累了,她瘫在床上失神,骂天帝、骂神官、骂拓跋启。

要是拓跋启的性子能像长启那样外冷内热好哄好骗,哪怕只有七分像也好,但却是个铁石心肠的绝情货色。

不过话说回来,拓跋启这样,佑春倒敬他两分。凡人,尤其是男子,最难自控的就是欲望,他看起来像是个有主见,能成事的。

……

佑春倒是在床上爽到了,拓跋启这日上午就没好受过。自从他想过又春急匆匆地走可能是自摸去了,脑中就再也清净不能。思绪被干扰,因此他的脸色一阵差过一阵,阴气森森,看得周围伺候的人噤若寒蝉,不知又发生了什么。

重阳瞧了,心里纳罕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春愚笨,没有伺候好殿下么?当时她忙别的事去了,新年事多冗杂,不能事事细致。

心中有疑,重阳便叫了当时守门备水的丫鬟来一问,并未听到什么声音,不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