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了。本来就容易想不开,再不哄哄,人都没了。
她不远万里专程来找他,看到海上浪潮滚滚,便径直去了他的宫殿找他。
她到的时候,青玹竟然在独自喝闷酒。她记得他好像不喝酒,也不会喝酒。不知道喝了几杯,面色微微泛红,漂亮的眼睛视线恍惚。
佑春把酒壶抢过来,轻轻弹了他的脑门:“小银龙,怎么还学人喝酒。”
青玹抬头看她,视线依然恍惚:“尊上,你来了……”他努力想笑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嘴角的弧度发苦。
佑春把他扶到礁石上躺下,这里有一条曲线,刚好让人坐躺,还能搁着脑袋。礁石贴合身体曲线,他刚喝了酒,完全平躺的话肯定会让身体不舒服。
让他躺好之后,佑春也挤上去,把自己靠在他身上,当他是垫墩子,欺负一个喝醉了的人没法反抗。
“你和帝危,四万年就认识了。”青玹眼神落寞,佑春听他的声音,酸涩痛苦,仿佛要哭了。
佑春:“这个……那个……”
“你和刑戈,两万年前就搅在了一起。”他越说,声音越淡。
佑春抓耳挠腮。
“认识我之后,你还和长启也有了情缘。”青玹说话的尾音已经听不到声音了,他嗓子哑了。
被细数桩桩件件,佑春顿时汗流浃背。浭哆好汶请联喺?⑴??③??⒉四9Ⅲ七
青玹心思细腻敏感,又满心都是她。这本来就让他很难接受她还有别人。更别提,他前面有两个,后面还有一个。最坏的情况都给他碰上了。
四个人里,处境最好的就是长启,其他人比他都难调节。
那天四个人都在,因为争抢她比较混乱,青玹还没来得及细想。如今把这些事一回味,再加上那天其他三个人透露的只言片语,青玹如同一个,一步步走向深渊的人,顶部的光亮逐渐减小。
这份受打击的威力,厉害就厉害在,就算是佑春本人来,都不太能抚平。
“你怎么还想这些呢,不是都已经这样了,也都接受了。”佑春抱住他,摸摸他喝醉酒后发烫的脸。
从那天四个人都在,就看出来,不接受也只能接受了。无论脾气再大的人,但凡不想放弃,也只能接受与别人共享。
青玹眼神落寞,轻轻叹息后,尽量忍着情绪说:“尊上,我知道的,我接受。但我,没有办法控制情绪。”